言惊蛰是男人,他爱段从,他什都懂。
他遗憾被段从笔笔补回来,重新给予他严丝合缝爱,可他亏欠段从,这辈子都还不清。
“哭什?”
段从灼烫气息从后背路延伸到颈侧,掰过言惊蛰下颌和他接吻。
“疼?”
段从微微僵下,将杯子放回桌沿上,手掌顺着言惊蛰凸起脊骨滑下来,停在他屁股上拍下。
“你有没有点儿其他表达感谢方式,”他偏头咬言惊蛰耳朵,“每次都玩这套,欠|干?”
言惊蛰这辈子跟段从都玩不过荤,他被耳道里呼吸烫得心头直缩缩,努力克服着护痒本能,没有躲,难得主动迎上去,亲亲段从嘴。
“谢谢你。”他认真对段从说。
顿顿,又同样认真补句:“对不起,以前好多事,都对不起。”
从没有不高兴,相反,他眼里笑意更深些,继续用那种看小动物似眼神望着言树苗。
然后,伸伸胳膊,在小孩儿后脑勺上弹个脑瓜崩儿。
“鼻涕擦擦,别往你爸身上蹭。”
段从坐进车里,提醒后排两人:“坐好,带你们去吃好吃。”
小孩子还是很好哄,段从和言惊蛰带他玩天,还给他买新玩具,言惊蛰认真对他说“爸爸永远相信你”,他就把不开心事都抛在脑后。
言惊蛰在揉乱床单上蹭蹭眼窝,转个身紧紧抱住段从。
“说你爱。”段从伏在他上方,宽阔漂亮肩背为他挡住所有刺眼光线,掐着言惊蛰脖子命令他。
“爱你。”言惊蛰
段从盯着他看会儿,什都没说,把掐住言惊蛰腰,直接把人拐回卧室扔在床上。
今天段从力气格外大,言惊蛰也十分敏感。
有几下段从实在是凶得厉害,把他弄得痛,言惊蛰瘫在床上痉挛,攥着段从手也没舍得推开。
他想到段从今天游刃有余带他去要孩子模样,想到言树苗那句话,再想想段从带着笑表现出无所谓神情,心里酸疼就远胜于身体百倍。
怎会真不在意呢。
晚上回家时候,他还在车里就躺在言惊蛰腿上睡熟。
言惊蛰把他抱回卧室安置好,坐在床边望着言树苗睡脸出会儿神,听见段从洗好澡去客厅喝水动静,轻手轻脚开门出去。
段从只穿睡裤,光裸上身还挂着没擦净水滴,随手搓着头顶毛巾擦头发,转头和言惊蛰对视。
“心疼够?”他低声问。
言惊蛰没接他话,伸手环住段从腰,在他紧实肩膀上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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