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子,把将人提到自己面前,对方被领口勒剧烈咳嗽,他视而不见,好声好气地说道:“你刚才问们有没有请帖,没有不能自称贵客?那教你,不速之客也是客,而且往往比拎东西送礼那种,更凶。”
挥刀人脸血地倒下去,其他守卫都是纸老虎,原本看这个年轻人长得斯文,还都跃跃欲试,结果没想到对方如此凶残,全部吓得倒退数步。
其中个人惊疑不定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人?还有你,你、叫什名字!”
白亦陵打个响指,常彦博和闫洋如同听到命令,同时站好,亮刀,泽安卫标志性横晖刀在阳光下隐隐泛出暗红色光泽,将人双目刺痛。
周围气氛仿佛瞬间凝固,刚才嘲笑和喝骂声都消失不见,守卫们看着锋利刀刃,只觉得心跳加速,双腿发软,安静中只能听见牙齿打颤地声音——他已经意识到对方身份。
白亦陵微笑着说:“去通报吧。北巡检司,白亦陵。”
那名守卫连声答应:“啊,是、是,小人遵、遵命。”
他仿佛生怕慢上秒就会被白亦陵拧断脖子似,急惶惶转身,向着侯府大门跑过去,结果被门前石阶绊个跟头,又想起自己方才议论这位“大公子”话,简直快要哭出来,再也没有半点力气从地上起身,手脚并用地爬上石阶,扣响大门。
常彦博、闫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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