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韩先生犯下如此大罪,还有被赦免之后东山再起机会吗?或者是说,其实已经查明,他压根就是冤枉?
天牢里,两个当值牢头站在铁栏杆外面,看着挺尸韩先生,心情复杂。
“这阵子咱们经常克扣他饮食,也没怎搭理他,是不是闯祸?”
“听说这位国师最记仇……可是谁能想到,进天牢人还会被放出去啊!”
“那怎办?现在讨好是不是有些晚?”
接过话茬:“白指挥使朋友,就是本王朋友。先前们同韩先生开个小玩笑,让你领略几日天牢风光。但其实只要本王几句话事,跟父皇说明这些都是咱们为引出凶手设下圈套,洗脱你冤屈,那国师之位,依旧还是你。”
“不过嘛……”
他看着韩先生茫然而又不安面容,微笑道:“不过好朋友之间,应该互相帮助,是不是?”
淮王殿下和白指挥使朋友,真不好当,当他们仇人要命,当他们朋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名小太监拎着食盒去给被禁足宫中惠贵妃娘娘送饭,将饭盒放下之后,他左右看看,小声说道:“娘娘,国师在天牢里面重病昏迷,已经足足三天没有清醒。奴才听说淮王殿下已经向皇上进言,要先将国师赦出天牢治病。”
“人都昏迷不醒,就算不晚,你讨好他也不知道吧!”
两名牢头面面相觑,过片刻,个人走过去,低声说道:“他被子掉,要不然……要不然给他盖盖被子吧!你把钥匙给。”
他打开牢门走进去,弯下腰捡起地上被角,然后突然就不动弹。
他另外名同伴见那名牢头动不动地弯着腰站在那里,觉得非常奇怪。
此时烛火昏暗,幽幽跳动,旁边无人出声,也无人走动,这种感觉无端让他觉得有点发毛,当下也跟着走
惠贵妃恨恨地道:“他又来装什好人!姓韩要是重病昏迷,就是放出来也没用,本宫还能指望他什!”
她顿顿,又急急地问道:“易王呢?那易王好过来没有?”
小太监摇摇头。贵妃娘娘每天都要这样问,似乎在现今情况下,她关心根本就不是四皇子身体,而是他能不能清醒过来,为自己母亲说话呢。
淮王建议通常很少被皇上拒绝,当下就暂定第二天早,先将韩先生挪到刑部,着太医给他诊治病情。刑部虽然管理比天牢森严,但相对来说,条件可是要好多。
这样旨意下,不由让人觉得,这些上位者心思实在是难以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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