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恳切地说道:“这位……这位皇子殿下之所以痛恨罪臣,实在是认错人。据他刚才话,当年惠贵妃娘娘刚刚生下双生子时候,曾经请来名阴阳先生为她辨别,哪个是不祥之子,全顺因为自己被选中抛弃,所以对那名算命先生也样心存怨恨想要他命。罪臣不知道他为何会觉得那个人是罪臣,但二十多年前,从来都没有来过京都,这点城中往来记录里,应该能够查找。”
他说着,拿出份关牒,恭恭敬敬地呈给皇上。
小太监将关牒取过来,韩先生跪在地上,眼看着皇上接过去,心中暗暗松口气。
这东西就是上回白亦陵给他,作为他愿意作为诱饵引出全顺报酬。
二十多年前朝反贼猖狂,社稷动荡不安,皇上才刚刚继位,正是需要重整秩序时候,京都人口往来管控极为严格,出入都要在关牒上登记。
高高地昂起来,与他对视,像是在告诉现场每个人,“不管你们现在要拿怎办,都不在乎”。
与叛贼勾结,逼疯亲兄弟,诅咒国师……他那些事情要是换任何个人来做,恐怕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足为奇,可是面对着自己儿子,就算皇上贯淡漠,也不得不动容。
他从始至终没有呵斥过惠贵妃和全顺,因为他心里清楚,这件事,自己同样要担负责任,身为国之君,通过呵斥他人来推搪责任,只会使事情变得更加难看而已。
过片刻之后,皇上对全顺说道:“朕不杀你。”
全顺脸上闪过丝愕然,皇上已经转过身去,走回自己御座旁边坐下,“朕会为你单独准备处居所,派人伺候,你想要任何东西都可以提,但是这辈子,都不能从那里出来。”
白亦陵
这就等于是将全顺给圈禁,只不过生活条件上,定然要会比般犯错而被关起来亲王伯爵们好上很多,这已经是皇上能给与这个儿子,最好结局。
全顺却无所谓,他活到这个份上,其实已经半疯,整个人连性命都不是特别在意,更不会在乎皇上所给他那些身外之物,他只是恨恨看向韩先生,问道:“那这个人你要怎处置?”
他最恨三个人,陆协已经疯,惠贵妃刚才出现时候,也是头发散着,脂粉未施,副脱簪戴罪模样,全顺却不明白,为什韩先生这个可恨人,能挺胸抬头地站在殿上,仿佛个功臣似。
对于他这个问题,韩先生已经做好准备,他当即跪下来,说道:“陛下,罪臣有话要说。”
皇上淡淡地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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