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屿很快就察觉白亦陵不妥,在桌下握下他手,低声道:“怎?”
白亦陵摇摇头,道:“没事。”
他虽然这样说,但脸色依旧有些发白,大概是累着,白亦陵不是会轻易在别人面前表现出虚弱人。陆屿下子想起他还是狐狸时候跟在白亦陵身边,曾经亲眼看见过他病发,心头顿时阵抽痛。
他见高归烈停下来喝茶,便道:“大皇子,你知道说完吗?”
高归烈还不识趣地坐在那里感慨:“就是这些,此人实在凶残,而且行事出人意表,如果能为二位提供些线索将他捉住,也是好事桩。”
随从将养大策布坦那群狼都给杀光——刚才听到你们说舞女身上刺青梅花,那男孩姐姐手上,正是带着个梅花样式手镯。”
也就是说,舞女阿曲会招致杀身之祸,很有可能是因为手腕上刺青图案引起凶手厌恶。听高归烈讲述,策布坦发现狼群被杀,怒之下又虐杀男孩姐姐,并再次示威似将她尸体悬挂起来,这种行为终于引起众怒,大汗要处死他,策布坦却就此逃离赫赫,不知所踪。
现在看来,他很有可能就在晋国。
陆屿道:“他杀人之后要把尸体吊起来,这事可有讲究?”
高归烈道:“是有种说法,尸体脚不沾地,下阴间找不到寻仇路。另方面,就是炫耀吧,他将杀人当做荣耀与乐趣。”
陆屿道:“那多谢大皇子,你慢走。”
高归烈:“……”
他起身,微笑道:“在下就不打扰,过些时日咱们再见。”
说完之后,高归烈向外走去,走两步,还是没忍住,回头道:“用完就扔,淮王殿下你真是个直爽人。”
陆屿道:“大皇子说这些,也不是因为体贴本王,怕本王为案子着急。用你,下回你再用,有
头部阵剧烈疼痛袭来,白亦陵骤然感到太阳穴突突直跳,眼前也有些发黑。高归烈讲述跟他以往见过惨案,甚至自己经历比较起来,都算不得什,但这个故事却让他觉得分外恶心不适。
为什心里会涌起阵莫名惆怅与悲伤?他确信自己从未忘却过任何事,儿时无论是在侯府还是暗卫所,都未曾见到过这样人,可是此时此刻,心绪却是翻转搅复,不能平静。
究竟有什可恐惧,可挣扎?
虚空中,传来阵若有若无低笑,莫名熟悉却又无处搜寻感觉席卷而来,伴随着无处躲避仇恨与厌恶——肯定有什细节,被自己忽略掉。
这切,究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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