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洋答应声,拿着药走,白亦陵眉间依旧残存着几缕隐忧,靠在盛家那驾破碎马车上面,若有所思。
刚才那个人……交手时候,为什会让他有种莫名熟悉感?到底是谁呢?
肩膀上伤口火辣辣,药劲过去,疼痛感涌上来,倒是原本有些困乏他提提神。
白亦陵疲惫地捏捏眉心,站直身体,眼看着下属们也都收拾妥当,拍拍巴掌,正打算说话,忽然听见不远处常彦博声音大声嚷嚷几句什,其中隐约还夹杂着女子哭泣声。
白亦陵快步走过去,只见个跟他年纪相仿姑娘正坐在地上哭,眉初给她块牌子,常彦博对面还站着个醉醺醺男人,手臂挥舞,嚷嚷着什。
膀,温和道:“年少有为是好,但自己身体也要注意。”
他手掌宽大温暖,白亦陵有些意外,微微笑,说道:“多谢国公挂怀,下官会注意。”
盛知把陆茉手中药瓶拿过来,塞到白亦陵手里,笑道:“这药还有点作用,你们拿着用。兄弟,回见。”
镇国公家子离开之后,闫洋才过来向白亦陵报告这回情况。
这回来人当中,除白亦陵之外,另有两个人被凶犯所砍伤,四人被恶狼咬伤,所幸伤势都不重。
白亦陵道:“干什呢?”
常彦博转头道:“六哥,实在是跟这个男说不明白话……”
白亦陵听他气愤地说会才明白过来,原来地上哭泣姑娘正是刚才匆匆跑出来之后,让大家误以为是凶手女孩,名字叫琥珀。
常彦博过来问她话,她也支支吾吾
闫洋边说边看着白亦陵肩膀上伤,惭愧道:“都是举止莽撞,请指挥使责罚。”
白亦陵将手按在他肩膀上:“要说责任,也应该是部署失调,遇到变故又没能及时下令原因,怪不得你们。凶手可以再抓,人没有大碍就好。这是刚才端敬公主赠药,你拿去给兄弟们用。”
白亦陵向来如此,平时演练他要求极为严苛,但真遇到这种不可避免意外情况,他却是有过独自背,有功起奖,从不苛责,也正因为如此,北巡检司帮大小伙子谁话都不听,却只服白亦陵。
闫洋没说什,回手握住白亦陵手用力攥攥,而后又道:“但是那个人跑,如果再胡乱杀人……”
白亦陵道:“他虽然跑,身上伤不轻,稍微有点头脑,就不会再次作案将自己,bao露。这里有暂留狼尸和碎衣服,你去牵几只狼狗过来,再安排人手下去,这阵子全力搜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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