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怒火倒是让他酒意稍稍褪下去些,感受到竟然有人胆大包天地溜进自己卧室,谢泰飞伸手就是推。
可是触手绵软,却正好推上对方丰满胸部,有个女人声音发出低呼,听上去几分痛楚,几分妩媚。
谢泰飞心底荡,忽然改变注意,把将她拉到床上。
琥珀成功达成自己目,可是她没有想到是,谢泰飞并没有像想象当中那样被自己迷住,或者温言软语,许下富贵,他甚至没有多问哪怕句琥珀身份,只是粗,bao而直接地发泄自己欲望。
等到切结束时候,琥珀全身还疼痛不堪,就被他把推到床下。
貌也不丑,跟她平时见过那些四五十岁男人点也不像……
傅敏总也不回来,她悄悄地溜出耳房,顺着刚才群人消失方向小心翼翼往前走,其间碰见个下人,询问琥珀身份,她就将傅敏给牌子拿出来,下人也就没有多问。
自从侯爷和夫人反目之后,夫人改往日温柔贤淑,经常示威似把娘家人弄进来陪她说话,好像是在告诉谢泰飞她有人撑腰似,弄得谢泰飞肚子气。下人们两边都不敢招惹,夹缝中生存,琥珀也算是好运气,正好钻这个空子。
她成功地接近谢泰飞。
谢泰飞发顿脾气,将下人们都赶走,半醉半醒之间,他隐约又感到有人进自己房间,刚要呵斥,具曲线玲珑身体就贴上来。
谢泰飞翻个身,闭着眼睛说道:“乏,你下去吧。”
他口气,就像是刚刚用完张纸、副碗筷,用过之后随手扔,没有半点留恋。
世界上怎会有这样人!琥珀目瞪口呆。
她终究是出身低微,见识
谢泰飞大吃惊,第个反应就是想把人推开。
他这个人向来追求生活平稳,安于现状,在很多事情上都是随波逐流,只要不损害自身根本利益,别人怎决定,他就怎顺水推舟地跟从。
所以跟傅敏过这多年,夫妻感情好时候,承诺妻子不纳妾,不碰其他女人,他做到,后来也就成为种习惯。
这回,谢泰飞官场失意,被儿子压制死死,同时亦是家事缠身,千头万绪,他心中苦闷,在外面喝酒时候听人家说两句傅家如何不起,又嘲讽永定侯府种种丑事,心中顿时就起火。
他也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自己欲望,刚刚回府时候,带着种报复般心里轻薄姜绣,却没想到傅敏个小小奴婢都敢拒绝自己,简直更加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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