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双手高举过头顶,朝着陆屿深深拜下。被困守在城中这段日子里,每天都密切关注着朝中决定,武大述不是不知道有很多人上书,认为瓦格城路途遥远,占地不大,不值得兴师动众,应该放弃。
他在惶惶不安中坚持着,等待着,期盼过援军,但怎没想到皇上竟然会御驾亲征。
陆屿却没有让武大述把礼行下去,他把扶住这位武将尚且沾着泥土和血污衣袖,将他拉起来,竟是直接张开手臂重重抱住对方,按照边地民风与武大述行个抱见之礼。
“言誉。”陆屿松开手,以字称呼自己臣子,诚挚说道,“是朕应该感谢你,感谢谢参将和其他守住瓦格城将士百姓们,诸位辛苦!如今朕带兵前来,再不会让你们孤军奋战!”
武大述面露震骇之色,也不光是他,周围士兵百姓们俱是忍不住为这句简单话而热泪盈眶,突然觉得这长日子以来担忧恐惧,辛苦拼杀,都是值得。
白亦陵看着眼前这幕,心里有些感慨。陆屿这样做固然是收服人心,但大家都不是傻子,个人是真心实意还是惺惺作态,各人自然能够有所判断,正因为陆屿说话都是发自肺腑,才能引起将士和百姓们共鸣。
但,有个被谢到人却没有站在这里。白亦陵目光在人群当中转,想想,也悄悄地退出去。
官衙后面不远处,潭秋水凝碧,岸边草木葱茏。在这里,鲜血与战火似乎从未涉足,时光暗换当中,仿佛所带走不过是经书日月、粉黛春秋。
谢玺站在池边,静默不语地望着随风微晃水波,听见脚步声,他转头,便看见白亦陵换下战甲,轻裘缓带,拂开花叶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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