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夏良操没用闲心人不止他个。晚自习前有个多小时休息时间,樊以扬来载柳小满回家吃肉夹馍,路上又问他:“跟夏良相处得怎样?”
“还行,”柳小满想起那个没吃上茶叶蛋,不好意思把这种小破事儿告诉樊以扬,“他后来直没在。”
“没上课?”樊以扬问。
“嗯,”柳小满在自行车后座上晃荡下小腿,“书包还扔那儿呢。”
樊以扬从鼻腔里笑声,被黄昏风抚进柳小满耳朵里,轻得让人听不出是个什意思。
他感觉这上午莫名忙忙叨叨,也不知道忙些什,反正点儿正事没干,脑子里空得让人迷茫。
中午吃饭时候樊以扬问他分班后适不适应,上课能不能跟上,他都说不出个二三四。
拜大课间那个卷饼所赐,他肚子也跟当下脑子样半饱不饥,吃吃不下,不吃,又怕下午饿。
这半天过。
他同位更离谱,到学校来大概就是开学第天点个卯,柳小满在食堂见他以后,整天就没再看见他影子。
柳小满不知道该怎回答他。
不腻。
他倒是愿意腻,可惜那几个蛋不是个也没吃进他肚子里。
“你想要就给你吧。”他把手收回去,付钱从窗口接过他细拧小卷饼。
夏良点儿也不客气,盘子往前推,让阿姨把蛋加上。
柳小满其实有点儿奇怪他们对夏良防范至此态度,不止樊以扬,从早上在校门口听见夏良名字后,有个算个,提起夏良不论认不认识全都拉拉个脸皱着个眉。
好像他不止是个混不吝学生,还是个十恶不赦王八蛋;不是差点儿在办公室跟自己亲爹打起来,而是直接把亲爹捅个半死。
柳小满平时不关注校
又翘课又打架,看着点儿正事儿没有,他要是当家长不得愁死。
估计已经愁死。
柳小满又想。
不愁到那个份儿上,当家长也不能跟自己儿子在学校里打起来。
幻想着那个大逆不道画面,又在脑海里对应上夏良凉飕飕面孔,柳小满没忍住笑下,觉得有些滑稽。
他不是个人来,罗浩他们已经买完饭正往张桌子上凑,抬着胳膊喊夏良,他端着盘子过去。
“小残疾过来起啊!”罗浩扒拉着座位靠背嚼个巨大煎饼,挺烦人地喊他。
夏良往他小腿上踢下,让他往里坐。
回到教室没几分钟,下课。
柳小满在心里叹口气,对着黑板上那几行板书匆匆过眼,把英语书收下去,换下节课政治书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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