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叹口气,手机都懒得划,往桌斗里丢:“你饶吧。”
“这事儿就这定。”尚梁山挥手,“明天早上给老老实实过去,再强调遍,全班每个人都要到,不接受请假。”
说完,他又着重看眼柳小满:“是全班,所有人。”
下课铃正好打响,三件事也都解决,他满意地走出教室。
柳小满觉得自己不用再去专门问,尚梁山这意思已经明白得不得——他在尚梁山手里“享受”不到免跑特权。
大家索然无味地避开他鼓励,心里纷纷盼着下课。
韩雪璧举手提醒:“老师,还有纪律委员。”
“纪律……”尚梁山在花名册上扫遍,心里有主意。
“夏良。”他弹弹花名册喊声。
“嗯?”夏良正在划拉手机,听见尚梁山这时候喊他,头皮麻,差点儿把手机从手里滑出去。
说,“标准从来都不是以学习成绩定生死,所谓‘好学生’不止要学习好,品德在眼里其实更重要。”
“而品德,往往就是从小事上表现出来。”尚梁山字顿地叩着讲台,又等班里彻底静下来才撅根粉笔在黑板上写几个大字。
“接下来,选班委。”他正儿八经地宣布。
尚梁山让有意竞选同学上台自介绍,然后班里举手投票同不同意。
搞得跟正事儿样,实际上开学刚天,谁也没摸明白谁品性成绩,谁上去大家都举手。
他终于也跟全班感同身受把,发起小愁。
但发愁重点仍不是早起早到。
手里笔还在草稿纸上解着题,柳小满望着笔
班里“哦?”地来兴趣,排接排风吹麦浪地扭头往后瞅。
“你来管纪律,每天晚自习去跟说班里考勤。”尚梁山把手背,露出点儿笑微微狡猾表情。
“不。”夏良斩钉截铁地拒绝。
“不也不行。”尚梁山这时候也不搞投票,直接拍板,“也不要你多做什,除晚自习去找趟,每天早上六点四十跑操,必须看见你第个到,帮点人,然后带跑。”
提起跑步,班里瞬间又开始叫苦连天。
韩雪璧毫无悬念地成功竞选班长。
其他文艺委员学习委员劳动委员,尚梁山挑着几个学生给安排,又根据单科成绩排课代表。
其中鱼头身兼数职,又是体委又是劳委又是副班长。
他上去写名字时候大家才知道,原来人家叫余首,不是什鱼头。
“还有谁想竞选什职位,直接上来。”尚梁山用鼓励目光看着全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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