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良在他眼里毫无疑问也属于“学生痞子”那挂,不过属于很平易近人学生痞子,跟他相处没有什压力,而且他买饭也付钱。
而且他们还要做同桌,他比较愿意保持良好同桌同学关系。
夏良摸出手机看眼时间,柳小满探头过去也想看,他手腕转把手机塞回去,用根手指头把柳小满脑门往后抵:“早着呢。”
“真?”柳小满不太敢确定。
“你自己看操场上有没有班里人。”夏良说。
可能跟他残疾有关,从小到大他都是班里被强调要“照顾”那个,不会有人找他真帮什忙。
初中时候班里有个小痞子,知道他爷爷是卖早点,就让他帮着带早饭。
刚开始几次还给钱,有天没给,他没好意思要,后来那人就总是忘,再后来干脆就不给。
柳小满明白这种情况该拒绝,但是每天放学那个男生特别自然地来跟他说“明天还吃烧饼卷里脊”,他嘴巴就像被胶水黏上,莫名其妙地来不口。
这种情况足足持续小半个月,还是樊以扬发现端倪,去找那人说几句,他免费供应才得以结束。
个意识,但是从小到大喊得太习惯,很多时候都没反应过来嘴巴就秃噜完。
“啊。”夏良眼仁儿都弯,这称呼简直腻歪得让人倒牙。
柳小满看他眼,抿抿嘴。
他不喜欢任何人拿樊以扬打趣儿,因为他嘴瓢也不行。
没搭理夏良话茬,他加速往前走。
“……那几个不都是?”柳小满迷茫地看着
代价是以那个小痞子为中心几个小痞子再也没给过他好脸子,只要对上眼就会冷嘲热讽。
不过没有真上升到欺负人程度,后来慢慢他习惯,那群人可能也觉得没意思,那次小小孤立也就过去,他也学着在该拒绝时候说“抱歉”和“不”。
可还是有很多时候,他根本来不及考虑不到该不该拒绝,本能地就会开始执行对方话。
比如昨天夏良问他要胶带,他没有,但是他会去借。
比如刚才夏良莫名其妙地就跟他去他家买早点,他完全想不明白,想拒绝都说不出口,就这莫名其妙到现在。
结果还没加两步,个直角转过去,后门操场栅栏就近在对面。
还真比正门快。
“别走,给你看个东西。”夏良从他身后过来,在巷口小石墩子上把纸袋放下。
“要迟到。”柳小满皱皱鼻子,顿住脚。
柳小满这人,曾经有个不知道该不该称为毛病毛病——他曾经很不擅长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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