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顶
吧你。”他有点儿好笑地说。
小锅靠着他缩成
团站稳，仰着脑袋冲他细声细气地“咪”声。
“……你说什
？”直絮絮叨叨
手机那头安静瞬，他老妈声调都冒着寒气儿地问他。
“没说你。”夏良说。
电话那头又安静两秒，他老妈似乎是深呼吸下才继续开口：“夏良，你该知道
还能像现在这样跟你商量，是需要很大耐心。”
打破成见。
他真不觉得夏良是个多不能接触人。
至少他对小锅很好。
“因为他没有朋友。”樊以扬看着他说。
柳小满愣愣。
“嗯。”夏良把手机换边肩窝夹着，从兜里又摸个新罐头出来给小锅打开。
“你今天放学必须回姥爷家，就在这儿等你，”老妈严肃地通知他，“十分钟见不到你，就去给你办转学。”
“吃吧。”夏良把烟掐，蹲下去把罐头搁在小锅跟前，抓抓它脑袋。
“他身边那群狐朋狗友，你觉得称得上朋友？”樊以扬跟他逐条列举，“凑在起就是打架、闹事、逃课、通报记过。这些人，你觉得你能跟他、跟他们玩到块儿去？”
“近墨者黑。”樊以扬做个总结，“所以能换位还是换吧，能保持距离，就尽量保持距离。”
夏良在小路口靠墙站着，歪着脑袋看小锅啃罐头。
眼睛被烟气熏得眯缝着，掉下去截烟灰他没看见，不知道是掉在小锅身上还是罐头里，吓得它往后蹿下，歪歪扭扭地想摔倒。
夏良把小腿往前挪挪，给它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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