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对夏良来说没怎
，但是对柳小满来说，无疑是往他已经愧疚又复杂
心情上继续剌
刀。
——夏良手机屏裂。
还不是般裂，是四分五裂、花红柳绿裂，摁亮以后片花花，什都看不见。
估计用罗浩说法
夏良意外地发现柳小满脖子其实挺长，颈骨从后脑头发底下出来，没进模糊衣领深处，整块线条又瘦又薄，特别流畅，不由地就让人顺着往下看。
整个过程其实很快，夏良视线被衣服挡住，柳小满也把手机掏出来，拿给他：“嗯。”
“谢谢。”夏良说句，两人对视眼，他把手机接过来。
呼吸灯在疯狂闪。
夏良猜就有至少十条罗浩消息，他猜着他们应该已经都知道，估计得排着队给他发“哈哈哈哈”。
“右手。”夏良吹道口哨。
这就开始是？
柳小满看他眼，认命地开始履行“夏良右手”职责，伸手塞进他裤兜。
口袋有点儿紧，加上是坐着，不好使劲儿，他往里掏掏，指腹从夏良胯骨那块儿磨过去，才夹着个直角，把手机给抽出来。
两人是齐着坐，这个角度抽手机，柳小满脑袋几乎得顶在夏良下巴底下。
，所以让你姥爷先照顾你。”
“嗯。”夏良答应声。
真是丁点儿都不让人意外。
他那该投胎成枚火箭老妈要真会因为他骨折就跑过来，他才得吃个大惊。
“你现在是想先回去休息，还是怎着？”尚梁山问他。
屏幕滑亮，消息没看见，他先“操”声。
“好好说话。”尚梁山在前面从后视镜里看他。
柳小满顺着目光往他手机上扫眼，“啊”声也愣。
“啊。”夏良学着他重复遍。
“怎？”尚梁山这才问。
整个往外掏过程里，夏良目光没有目标地在柳小满后脑勺上淌，研究他头发旋儿。
个乖两个坏。
老辈儿似乎有这个说法。
柳小满只有个，长得位置和形状都很好，挺符合他。
就着车窗外面投进来各种光看会儿，他看向柳小满因为动作支棱起来领子口，那里有截微微凸起来颈骨。
“学校。”夏良想想，说。
尚梁山目光中带点儿欣慰，赞许地看着他。
“充电器在学校。”夏良又说。
尚梁山脸麻木地盯他会儿，转身坐回去。
手机在右边裤兜里，坐着用左手不太好掏，他拽半天，拽得耐心尽失，拍下柳小满，冲他撩起来校服右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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