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
“给你这个。”坐下来后，他先递过来
只耳机，柳小满顺着耳机线往前看，另端在樊以扬自己耳朵上卡着，樊以扬本人正把耳机线连上手机，划着手机屏快速翻找什
。
太近
。
这个距离。
柳小满刚平息下去
耳朵又阵发烧。
如果喜欢就是这样让人手脚发麻感觉，那之前不都是正常？
柳小满脑子像是卡带样无限循环着夏良那句“你是不是喜欢他”，感觉浑身感官都被放大，满鼻子呼吸到、满耳朵听到都是“樊以扬”，眼皮也抬不起来不敢往樊以扬眼睛里看，连手脚都不知道怎摆。
喜欢他？
他不由地问自己。
从小起长大扬扬哥？
男生喜欢男生？
莫名其妙。”樊以扬沉声说句，说完看着柳小满问：“他胳膊怎？”
“打篮球，被撞下。”柳小满没敢跟他对视，撒个小谎。
他本能地觉得，如果自己实话实说，夏良是为拉自己被篮球给怼石头上，樊以扬对夏良印象只会更差，不会变好。
而现在状况是无论樊以扬怎说，他对夏良都不可能疏远。
柳小满有点儿想叹气。
“是这个？给看看你们听力书。”樊以扬举着手机问他。
柳小满正盯着他侧脸发愣，冷不丁对上目光，“哦”声，忙伸手往桌斗里掏。
“你怎今天？”樊以扬看着他，“老发愣……你桌子在这边。”
“没……”柳小满又要说没有，樊以扬提醒才发现自己竟然在掏夏良桌斗，登时说不出话来。
夏良桌斗。
“别搭理他。”樊以扬话题还在抄笔记问题上，见夏良走，就把李猛凳子推回去，回到柳小满这边。
他刚靠近，柳小满就跟踩电门似猛地往旁边弹。
樊以扬有点儿奇怪地往底下看看：“踩着你？”
“没有，”柳小满挠挠脸，坐到里面夏良位置上，把自己座位空出来给樊以扬，迅速地转移话题：“你坐这儿吧，扬扬哥。”
“嗯。”樊以扬看看夏良连本摊开书都没有干净桌面，也没再说什，在柳小满位置上坐下。
学霸和学生混子之间不对付，估计辈子都消弭不。
教室里只剩下他和樊以扬两个人后，柳小满突然前所未有紧张起来。
校园里还沸腾着刚放学动静，楼下有大批学生在涌过，更衬托出教室里连互相呼吸都能听见安静。
这种情况以前从来没有出现过。
连他跟樊以扬起洗过那多次澡都没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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