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梁山在看你。”夏良突然说
句。
柳小满抬头看
眼，尚梁山正好转开目光去看韩雪璧，两人成功错开视线。
“看
干什
？”他小声问。
“可能考得不错。”夏良靠在凳子上挺悠闲地看着讲台，抬抬下巴，“没看他脸上都放光。”
柳小满又看眼，放没放光没看出来，光看见李猛
后脑勺跟个靶子似上下摇摆。
成绩全出来时候，正好离李猛生日还差天。
尚梁山拿着成绩单路边看边往教室走，眉头会儿皱会儿舒，李猛在底下翘着脖子，会儿晃晃会儿挠挠，急得坐不住。
“会儿你去帮看吧，不敢。”他又小声跟王朝说。
“你给放松，整得都紧张。”王朝用掌心蹭蹭裤子。
“真觉得抄过头，心慌。”李猛说。
日这个茬儿还不赴约，显得怪冷漠。
“下周！”李猛立马来精神，坐起来看着他们，“九月二十八！”
“那正好成绩也出来，”王朝说，“到时候你要是没挨打，就去给你过生日，到时候也该到国庆。”
“也行。”李猛说，“到时候都去啊！”
这次成绩出挺慢，高二联考完后跟着就是高三考试，主科老师们全都恨不得人长俩手批卷子，韩雪璧余首这样靠谱稳当点儿，还直接被他们英语老师借过去帮忙。
“哎，柳小满！”正想着，靶子扭头喊他声，“你不会整个第出来吧？那不得进前几？这谁遭得住啊！”
“你抄那全乎？”王朝震惊地瞪着他。
说完这话，正好尚梁山从成绩单上抬头，朝他们这边看眼。
“日！”李猛含着嗓子使劲抓把王朝，“尚梁山看！”
“你他妈！”王朝“嘶”声把他拍开，“给死！”
他俩在前面叨叨咕咕，后面柳小满几乎没抬头，还在该刷题刷题。
能考什样儿，他心里差不多有底。
李猛跟着去打头，回来时候整个人说不上来是紧张还是激动，连说带比划：“靠，他们绝，曼丽直接拿答题卡把正确答案都掏个洞，往卷子上对，‘唰唰’就批。”
曼丽是他们英语老师，王朝听他说这起劲儿也被勾得心痒，问李猛：“看见你？”
“没有。”李猛神经质地哆嗦下，搓搓自己胳膊，“名字都订上，看哪张卷子都像。”
“而且觉得……”哆嗦完，李猛又犹豫着说句，“现在该担心不是考得不好，是抄得会不会太好？”
“你事儿是真多。”夏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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