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喋喋着，最后
个字还没说完，夏良抬手摁上他
脖子，卡着后颈把他兜头摁下来，吻上他没来及合上嘴唇。
窗外麻雀还在叫，小锅在院子里扑腾个没完，不知道又碰倒
什
东西，“稀里哗啦”阵响。
柳小满像是被这动静惊醒，僵着肩膀想躲开。
夏良没松手，扣着他把舌尖抵进去，顺着上颚往深处勾划。
嗯。
着爷爷使劲表情，心里都疼得直缩。
他歪歪头去看夏良侧脸，不知道他是不是要哭。
夏良没想哭，他说完这句就没再重复，语气挺平静，没有抱怨意思，也没搀着别，像说自己渴样，只是在表述当前状态。
看几眼，夏良没有要把他松开意思，柳小满犹豫着抬起手，放在夏良头发上摸摸，又滑下去，在他肩膀和后颈上顺两下。
“
知道。”他轻声说。
甜。
知道你疼。
“你要不要吃糖葫芦？”想想，他又问夏良。
夏良没说话，过会儿才笑声。
声音震动顺着肚皮往心里爬，柳小满忍着没往后缩，夏良松开他腰向后坐直，撩起眼皮看着他：“吃点儿甜就不疼？”
“嗯。”柳小满收回搭在夏良肩头手，认真地点点头，想去给他拿糖葫芦，“初中生物老师说，不舒服时候吃点儿甜心情会好，心里舒服，身上就不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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