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
个。”柳小满瓮着嗓子打断他。
“好，个。”夏良把下巴顶在柳小满脑袋上。
“有时间
就回来看你。”他接着说。
“不用，你放假再来。”柳小满接着打断他。
“那就每星期次。”夏良说。
“学聪明
啊，”夏良笑下，把他转回去，“知道不看着哭。”
柳小满笑不出来，他继续问夏良：“那你是不是也不能在姥爷家住？”
“不能，”夏良说，“回妈那儿住。”
“那你……”柳小满吸下鼻子，“好好学习。”
“还惦记这个呢？”夏良又笑。
“你那天回家，就是因为转学？”他问夏良。
“嗯。”夏良搂着他
背，把柳小满慢悠悠地带回沙发上。
“你想转
？”柳小满又问。
夏良看着他，这几天直窝在心底倦怠终于不用掩藏地释放出来，声音还是沙：“你觉得呢？”
柳小满刚压下去鼻酸立马又拱起来。
民宿，柳小满去洗把脸，在卫生间待好会儿才出来。
开门，夏良就站在门口等着他。
“哭？”他在柳小满眼角抹抹。
柳小满摇摇头避开他手，抬胳膊抱住夏良。
回到这个小房子里他又感到不现实，明明夏良就在跟前，抬手就能抱着，明明他们两个人就该明天起去学校报道，看李猛王朝他们抄作业，等着尚梁山来开抓不清重点班会，然后像上学期样每天上学放学，夏良已经开始努力，他们还能起听课做题。
柳小满没说话。
“柳小满，”夏良喊他声，“不管发生什都别影响你自己，你就闷头学你。”
“嗯。”柳小满答应着。
能不惦记。
你要是早点儿好好学不吊儿郎当，你妈还能给你转走？
柳小满不想理他，重新把他抱住。
夏良摸摸他头发，从后脑勺到脖子，到脊背，再寸寸地摸回来，最后揉两下他耳朵。
“会好好学，赶上你，跟你考差不多学校。”夏良放轻声音说。
“那你不告诉，”他瞪着夏良，“你就自己难受，你就自己憋……”
眼窝说着说着就滚烫，他转过去往眼上使劲搓下，又搓下。
他想想夏良那种无奈心情，还要陪着他，每天逗他开心，心里就憋闷得受不。
怎就那能忍呢？
什都忍着不难受？
竟然说转学就转学。
太突然。
柳小满真没有心理准备。
夏良妈妈不是说只要夏良期末考试有进步，就不给他转学？
为什定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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