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
什
？”柳小满轻轻笑
。
“骂你……”夏良也笑，想想，“柳小满，你有没有心？”
“……对不起。”柳小满跟着他又笑
会儿，笑着笑着，鼻管就酸，从眼角往外滑出眼泪：“太喜欢你。”
太喜欢你。
太喜欢。
心里发痒。
夏良掀开被子坐起来，攥着柳小满细瘦
脚踝往下拽：“还想让你先睡觉，那就彻底开吧。”
柳小满歪着脑袋看他，他现在处于满足到没有羞耻心状态，也没什脑子，只觉得浑身轻飘飘舒服，夏良做什他都愿意。
不过这之前他还有话要说。
“良哥。”他冲夏良伸伸手。
喜欢到不知该怎办才好。
夏良没说话，盯着他看。他偏头想把眼睛藏在枕头里，被捧着脸拨回来。
“还没说什，你倒先哭，好像喜欢得少样。”夏良声音很轻，很温柔，拇指揩掉他眼泪，“要不要脸？”
柳小满张张嘴，还想说话，道温热鼻息扑在脸上，夏良捂着他眼睛吻下来。
夏良从他身上压下来，握住他手咬咬：“在。”
“分手时候你是什心情？”柳小满摸摸夏良脸，“生气没有？”
这个问题在他心里已经埋很久，直不敢问，结果这会儿迷迷瞪瞪，跟做梦似问出来。
夏良看他好会儿，垂下脑袋，跟他额头相抵。
“气。”他亲亲柳小满嘴，“很生气，气完又觉得心疼你，心疼半儿还要在心里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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