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海生先是惊讶，过
片刻，忽然又问道：“但是到现在为止，郑安秋不是还都
直没被找到吗？”
童磊被他提醒，也想到这件事：“是啊，他可真是个危险分子。之前肯定是看高家要开发那片地，怕被发现才跑
！”
刚才噩梦带来那种不安感，此时更加分明，童海生边回手在枕边摸索自己手机，边吩咐童磊，“给你弟弟打个电话，问问他干什
呢。让他没事时候注意点。”
童磊“哦”声，拨通童隽电话，信号还没过
童磊诧异地看着他，童海生道：“
刚才午睡时候，也梦见。”
童磊道：“还有这种事？”
他刚才光顾着平复心情，也没有仔细思考梦境中不同寻常逼真，但猛地听童海生这说，童磊简直觉得跟小时候听鬼故事样，股寒气直打心眼里冒出来。
“这个梦……怎会两个人做同样梦，还跟现实这不相干。”童磊道，“不会有什预兆吧。”
他说是随口瞎说，可是说完之后心中陡然生出种不祥预感，连忙在心里呸自己声，心道：“这张贱嘴。”
但切又如此清晰，仿佛根植在他记忆里。
童海生坐在床边，久久无法从那种情绪当中挣脱出来。
正在这时，他办公室门被敲响。
还不到秘书提醒他结束休息时间，童海生抬起头来，没等说声“进”，门已经被推开，外面站着人是童磊。
现在再看见儿子这张蓬勃年轻，充满生机面孔，童海生时竟有种心头发涩感觉。
“小磊。”童海生站起身来，捏捏童磊肩膀，又整下他衣领，微笑道，“让爸爸看看你。”
童磊被这句话说心头暖暖，又有点说不上来惆怅，站在童海生面前任他端详打量。
“对爸。”童磊心情逐渐平复，又想起件事来，跟童海生说，“警察那边调查结束，跟你说，这件案子你绝对想不到是谁干。”
童海生“哦”声：“这种陈年积案，这快就把凶手找到？”
童磊把整件事情给童海生讲遍。
他用停顿来稍稍缓解自己情绪，问道：“怎这会来？”
童磊道：“爸爸。”
他长大之后，已经很少用这样稍显幼稚称呼：“刚才做个梦，梦见咱们都在火灾中死，只剩下弟弟。”
童磊说：“梦见你紧紧拽着，还梦见弟弟个人生活，吃不好穿不好，被别人欺负……”
童海生眼眶热，同时又十分惊愕，问道：“你也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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