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在边桥肩膀上闻闻,边桥突然偏过脖子,俩人呼吸打在起,苟小河能感到他耳垂上细微绒毛,被攥住手腕陡然热腾腾。
“疼吗?”苟小河又问遍,试着往他尾巴骨上摁摁。
那片挨着边桥痒痒肉,他整张后背明显紧下,绷起腰说:“没事。”
苟小河这才松口气,撑着地把边桥扶起来,揪他贴在屁股上内裤:“你屁股都湿。”
边桥本来还握着苟小河胳膊,感到他在自己身后认真揪内裤,脸色在黑暗里都猛地黑,忍无可忍地把他推开。
“嘶——”苟小河搓搓膝盖,七手八脚地往边桥身上摸,“你没事吧?”
“会敲门吗?”边桥挥开苟小河手,自都己撑着地板坐起来。
他指定是摔得不轻,憋疼憋得嗓子都发紧,语气恶狠狠。
“错,错。”苟小河吓没,黑灯瞎火,他张着两只手不敢乱碰,“摔哪?”
在卫生间摔跤特别厉害,之前村里有个老头去澡堂洗澡时摔跤,尾巴骨直接骨裂,在床上趴语唽半拉月才能下地,到现在阴天下雨都屁股疼。
洗澡动静,继续在厨房翻东西,有种很神奇感觉。
老楼里真应有尽有,锅碗瓢盆都齐全,就是没什食材。
冰箱满满当当,除些耐放水果零食,剩下全是各种饮料。
他跑回楼上拿手机,准备出去买方便面,眼前突然暗,家里灯光全灭,电视声音也骤然终止。
“边桥!好像停电!”
面是
边桥没说话,坐在地上缓好会儿。
他不动苟小河也不动,眼睛已经能适应昏暗光线,他半蹲半跪在边桥跟前,小心翼翼地往他身后摸。
“摸什。”边桥语气还是很差,不过已经没有刚才那冲,把攥住苟小河手腕。
“摸摸尾巴骨。”苟小河往前凑凑,只手被擒,他就换另只,下巴贴在边桥耳边,像在抱着他,“疼吗?”
地板湿漉漉,浴室里还弥漫着水汽,有淡淡柑橘香。
苟小河趴在窗台上往外看,整条胡同都黑黢黢,连路灯都没光。
边桥怕黑,苟小河摸着黑往楼下走,拧开卫生间门直接往里推:“你洗好吗?要不要给你……”
话还没说完他就觉得不好,门板明显撞上人,边桥身影在黑暗中趔趄两步,眼看就要歪倒。
苟小河赶紧伸手去拽,结果自己脚底滑个大出溜,往前扑,俩人块儿摔在地上。
动静还挺大,“砰”声,洗手台上瓶瓶罐罐也稀里哗啦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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