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对这片小叶子十分宝贝,他蹲在地上捯饬半天,先小心翼翼倒上半盆土,把木疙瘩插进去,然后护着叶子朝边桥伸手:“给根你头发。”
边桥跟他面对面也蹲下来,以为自己没听清:“头发?”
“这是心诚树,把你头发和头发系起埋土里,在心里默念对对方愿望,只要它开花,愿望就都能成真。”苟小河跟他解释,伸手先拔根自己。
边桥沉默着看会儿他,再看看心诚树,什也没说,稍微低低头:“拔吧。”
雪糕姐在旁边人都看呆,指指花盆:“这不之前网红树吗?你怎买这个啊,早就被测评辟……”
“你那句祝福里高低包含些许贬义。”江潮说。
“何止,”崔洋跟着接话,“起码具有诅咒成分。”
“就你俩不爱看实话是吧?”任鹏飞条胳膊个,勒他俩脖子,几个人全倒在沙发里。
雪糕姐使劲朝旁他们躲:“离远点!”
他们对于给边桥过生日也很热心,很积极,但好朋友之间对这些仪式并不追求完美,就算弄个稀里糊涂,群人也开开心心。
,只有苟小河笑不出来。
他还抱着那个盒子,冲边桥瘪下嘴,很失落耷下眼。
“本来想给你个惊喜。”他小声跟边桥说。
边桥看苟小河会儿,伸手戳上他脑门,把他脑袋点点推起来。
“箱子里是买给礼物吗?”他声音都比平时低不少,眼睛依然跟苟小河对视着。
她话都没说完,江潮伸腿踩她脚。
“江潮!”雪糕姐“嘶”声,人都要疯。
“哟,踩错人。”江潮笑着跟她道歉,“不好意思,想
边桥也不在意这些,虽然有点儿尴尬,不过每个人心意他都明白。
微微笑下,他去看苟小河开盒子。
苟小河大浪淘沙,纠结至少星期,最后给边桥选择礼物,是盆小盆栽。
花盆倒是挺精致,小小,店家还包专门泥土。
就是那根“栽”不知道是什植物,黑黢黢节木头疙瘩,枝头就小片绿叶子,边桥怎看也没看出生机盎然味道。
苟小河闷着嗓子“嗯”声。
“打开看看。”边桥收回手,收到半,又拐到苟小河头顶摁摁。
苟小河跟着边桥手往他身前歪,在他肩头蹭下额头,才转身去找剪刀。
沙发上雪糕姐和任鹏飞还在互相开嘲讽,江潮和崔洋还在笑。
“桥儿看见横幅上那些话没?”任鹏飞扯嗓子问边桥,“们人句,谁也没落下对你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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