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贴着人感觉非常踏实。
苟小河纾解完乏劲儿渐渐泛上来,迷迷瞪瞪正有睡意时,边桥贴在他颈后,突然低声问句:“你自|慰时候,在想什?”
苟小河“噔”地瞪开眼。
他之前缠着问边桥都看什图,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大着个脸非要凑过来也看看。
这刻才明白当时自己有多烦人。
早知道边桥会闻他手,他刚才肯定得好好多洗两遍,手指缝都得使劲搓干净。
幸好边桥没故意点破让他难堪。苟小河隔着被子听身后动静,床单传来悉悉窣窣摩擦声,像是边桥也躺回去。
他刚想偷偷转身,下秒,腰上搭过来条胳膊,他连人带被子,整个儿被边桥给搂住。
跟闻手心比起来,这个举动反倒更让苟小河惊讶。
平时都是他死乞白赖往边桥身边凑,胳膊也好脚掌也好,能跟边桥挨上点儿就挨上点儿,赶上边桥心烦时候还会把他腿踢开。
人鼻尖与嘴唇之间,不过是道人中距离。
边桥鼻尖抵上苟小河手掌同时,他嘴巴也若即若离触碰在掌心里。温热呼吸与唇峰并贴上敏感掌纹,苟小河意识到边桥举动,吓跳,整个人挨烫似,迅速拧着胳膊从地上扑腾起来。
“你怎闻手!”他脸通红,两只耳朵也心虚得发烫,蜷着掌心往身后背。
边桥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他。
卧室只有投影仪被调到最低光影,却让苟小河有种自己行为都被看穿窘迫感。
“你怎又……”苟小河都要疯,后脖子片麻酥
边桥还从来没主动跟他搂搂抱抱过。
苟小河高兴,把刚才紧张尴尬都给忘,从被窝里拱出脑袋,拧着脖子就想回头喊边桥。
“别动。”
边桥呼吸扑在他后脖颈上,嗓子沙沙,像是很困,他胳膊隔着被子,在苟小河腰上警告性勒勒。
苟小河就没动,只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搭在边桥手背上搓两下,指缝磨蹭着指缝。
他都不好意思跟边桥对视,也不好意思问他闻到什没有,“哎”声埋头往床上滚,扯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背对着边桥,在被窝里偷偷闻闻自己手。
浮进鼻腔是洗手液清爽气息,苟小河心虚,总感觉指尖隐隐能嗅到点咸咸气味。
想到边桥可能也闻到,他从后脑勺到脚板心都抽抽着发麻。
怎能闻手呢!这不就跟闻他那什样吗!
苟小河都不能往详细联想,夹夹腿,脸上又涌起阵滚烫热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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