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把手机扔回沙发上,起身去冰箱里给他开瓶果汁。
“头晕?”他望着苟小河问。
不知道边桥在干嘛。
他想过去看看,又不敢。
边桥刚下楼洗个澡。
被吹风筒低沉持续声响“嗡嗡”得心烦,头发刚吹个半干他就甩甩头出去,随手抓抓,翻出手机想给江潮打电话。
刚把屏幕解锁,楼上传来开门动静,苟小河跟个动物似,轻着手脚下楼。
——如果边桥刚才没发疯话,他俩这会儿肯定已经躺床上准备睡,或者起打游戏。
就不该听边桥,提前从轰趴馆回来。
苟小河越想越郁闷,在枕头上蹭蹭脑门,他转头换半边脸趴着,拿过手机瞎点。
朋友圈里几乎都在庆祝高考结束,连胡圆都发跟同学起去唱歌照片。
本来他和边桥今晚也该这开心。
小河没过来。
边桥垂眼望着地板,在空荡荡房间里站很久,隔壁房门传来轻轻关阖声,苟小河偷偷回他自己房间。
苟小河回屋里第件事,先把自己破背心给套上。
套完后他坐在床沿发会儿呆,回头看看紧闭房门,意识到这会儿再穿,好像没什必要。
站起来回到镜子前,他掀开背心看看,肩膀,脖子,甚至边胸口上,还留着边桥牙印,齿痕已经淡,发红瘀痕却越来越显眼。
走到楼梯转角,他被沙发上边桥吓蹦。
“边桥。”苟小河打量他脸色,试探着找话说,“你下来洗澡啊?”
边桥拇指悬在拨号键上,从听见门声他就抬起头,直直盯着楼梯口。
“嗯。”听苟小河主动说话,他手指动动,滑到手机侧边锁上屏。
“下来喝水。”苟小河立马也放松不少,脚步都轻快,最后几级台阶直接蹦着往下走。
至少不该这冷清,身边有边桥在时,不管做什他都不觉得无聊,现在他俩却像小姨和姨父冷战样,谁也不跟谁说话。
从小到大,他们还是头回这样,以前顶多是边桥单方面生气。
这情况也不好找胡圆拿主意。
上回跟边桥亲嘴,他还能找个理由糊弄胡圆。这次又尿裤子又弄腿……说破大天也找不出个合理解释。
“哎。”苟小河叹口气,又翻个身,整个人毛毛躁躁。
刚才他后背肩胛骨上好像也被咬几口,拧着身子照照,果然也是通红片。
真疼。
苟小河反手搓搓。
边桥咬人时候跟小狗样。
又低头拨开内裤检查下腿根,他红着脸趴回床上,不知道自己现在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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