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庆放假,他们那个小群又活跃起来,下午都在断断续续地聊天,互相问十都有什计划。
江潮下午没怎露面,这会儿苟小河他们正聊着,他突然发两张绿植照片,又飞快撤回
这个造型让他俩脸离得特别近,鼻尖都似有若无地蹭着,边桥视线稍稍往下垂,就定在他嘴巴上。
苟小河被他看得喉头直缩缩,没等再说话,边桥就托着他腿根把人往前拧,压在电梯轿厢上吻上来。
这下简直猝不及防又刺激,电梯环境再封闭也不是在室内,苟小河感觉头皮上毛囊都炸开,手指头立马绞紧边桥衣袖。
电梯“叮”停下,缓缓张开门缝外传来说话声音,他急得挣挣腿,还被边桥又在嘴上咬口才放下来。
跟外面人擦肩出去时,他用力抿着嘴,脑袋都没敢抬。
整个下午,苟小河被咬那根手指就像有记忆样,微疼麻痒始终没有消退。
还不止是手指,边桥每个有意或者不经意小动作,比如捏下耳垂弹下脸,都能在苟小河皮肤上留下好久触感。
尝试谈恋爱第天,边桥主动触碰他次数,简直超过他们认识十多年来总和。
苟小河被他各种小举动撩拨得心痒,他感觉人真是很奇妙,之前是他时不时就想对边桥摸摸碰碰,不看场合也不管身边有没有人看。
现在边桥主动多,他反倒变成顾忌多那个人,每次边桥碰完他他都心痒痒,也想摸回去或者抱下,但总害怕在外面动手动脚,万被别人看见不好看。
“刚才那些人应该没看到们亲嘴吧?”都走出去十米,他还回头看看,跟边桥咬耳朵。
“他们没看见,坐在监控后面人不定。”边桥神色很轻松,掏房卡刷门,瞥他眼。
苟小河听到“监控”两个字心里绷,绷着绷着,莫名压不住嘴角笑起来,重新往边桥背上扑,让他背自己进去。
只要去人多地方,边桥回来第件事定是洗澡。
苟小河不跟他抢,瘫在床上打开电视摁手机。
吃完饭他们又去逛圈商场,买点吃喝,回到酒店,刚进电梯,苟小河就忍不住往边桥背上挂。
“这会儿不害怕?”边桥没赶他,还反手托他把,嘴角微微勾起来。
“你怎知道?”苟小河把下巴垫在他肩窝里,跟边桥贴贴脸。
“你什心思都写脸上,不想知道都难。”边桥说。
“真?”苟小河掰掰他下巴,“那你看现在脸上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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