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闻。”边桥沙哑声调从耳后冒出来,他差点儿没绷住弯腰钻台子底下。
边桥从鼻腔里笑声,伸手朝他那儿递过去,打算趁机帮帮苟小河。
“不用不用,”苟小河立马就攥上他手脖,拧着身子往外遛,“现在不用。”
边桥没拦他,但眼底轻松和愉悦,也随着苟小河溜出去动静沉下去不少。
苟小河什都感觉不到,还跟完成个任务似,跑出卫生间松口气,继续去收拾各种鸡零狗碎。
苟小河感受着掌心里触觉,虽然隔着层布料,他脸还是迅速地涨红。
这东西他自己也有,这几天隔着库子也没少看边桥轮廓,可看到和碰到,带来真不是同种感受。
而且不知道为什,这瞬间他脑海里闪过,竟然是以前趁边桥生病,偷拍下来那张照片。
现在还在他手机里存着呢。
“你好烫啊。”他意意思思往后挣手,没挣开,小声嘀咕句。
往边桥腰上搭条腿,会儿抱下会儿搓两把。
边桥被他磨蹭起来,还没搂着他往身下揉,苟小河又小腹抽抽着想尿尿,缩着肚子往床底下跑。
连着两天早上被苟小河给刺激醒,边桥有点儿受不他。
“你是真自私,苟小河。”
今天是他们退房回家日子,十点车票,早就得起来收拾东西。边桥顶着脑袋毛躁,皱着眉掀被去洗漱。
住进来时候他俩两手空空,三天也不知道怎多那老些吃穿,箱子都差点儿塞不下。
“本来以为没那想回家,不知道为什到今天突然又特别想。”
他
边桥呼吸陡然沉,拽着他胳膊就把人带进浴室里。
仅仅只是帮个忙,对于边桥来说根本算不上什正事儿——毕竟在这上头他起点可太高,头回打交道就是苟小河腿。
但是对苟小河来说,真正碰到边桥,并且真给他弄出来,这冲击却点儿没比那次少。
边桥还揽着他腰,懒洋洋在身后抱着他平缓呼吸,他已经从头红到脸,挤着洗手液冲半天手。
冲完还偷偷举起来闻闻掌心。
“回家以后你自己睡,别往床上跑。”
“啊?”苟小河听他这说又着急,扒拉着边桥往他身上挂。
“别啊,”他贴边桥脖子,“不贴着你难受,心里不踏实。”
边桥把他扯下来,往卫生间门框上靠,有些不耐烦地看他。
“你难受?”他突然扯过苟小河手,按到自己身上,扬着眉毛有点儿匪气地反问他,“到底谁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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