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先前边桥没怎想碰碰他,他就鬼哭狼嚎;跟江潮说边桥肯定也得知道,他俩伙儿;胡圆更不行,说不定得买车票赶过来揍他顿。
那能商量人,就只剩下个。
“南京,”苟小河跟葛南京在食堂排队打饭,小声问他,“你说谈恋爱是不是都得做那些事儿啊?”
葛南京端着餐盘左右看圈,提醒他:“这里是食堂。”
“就突然想到,你小点声。”苟小河横着胳膊捣他。
返校头天晚上,边桥还像高考完那天样,把苟小河压在身下弄他褪,最后抵着他那里应生生把他撞出来,又弄赃库叉。
这些行为对苟小河认知来说,真已经十分出格。他在黑暗里感受边桥撑在他身上重量,听他在耳边劲侧遄息,总让苟小河脸通红,脚趾头都攥着床单蜷得紧紧。
但现在他俩在谈恋爱,他边不好意思,边也克制不住地感到刺激与激动。
甚至还有点儿隐隐期待,觉得情侣之间是可以做些更过火事。
边桥偏偏就是不弄他。
上床沿,从身后揽住苟小河肩膀,把他往怀里扣,“告诉他?”
“对,”苟小河爬起来回头亲亲他,“他上回来找玩就猜到,说明天不来玩。”
“给他发红包还让滚。”
边桥无所谓地笑下,捞起手机给他补个二百红包。
注意到床头柜上拆开安全套,他眼神微微动,咬苟小河耳朵:“你就这想用?”
“哦。这个要看情况吧。”葛南京配合着他小声说话。
“你上回不是这跟说,”苟小河眼睛都瞪圆,“你上次说谈恋爱都得做。”
“上
小姨和姨父吵架那天晚上,他还想往苟小河库子里探,哄着苟小河接受他用手。
现在提都不提,劲儿全往上半身招呼,丁点儿往下走意思都没有。
刚谈恋爱那几天晚上,边桥这“克制”,苟小河还觉得挺安心。
时间久——尤其是返校后,他们不在个寝室楼,本来想亲近亲近都不方便,周末偶尔出门玩,在外面开房间过夜,边桥还这规矩,苟小河都忍不住开始奇怪。
这种心思他也不好意思跟边桥直说。
“都拆开,不能用吧?”苟小河十分不好意思。
边桥没回答,把他压在床上亲嘴。
这枚安全套,直到他们收拾行李返校,也没真正用上。
不是拆没拆开事儿,是他俩正式谈恋爱以后,边桥真不往他库子里碰。
他俩该亲亲,该摸摸,晚上睡觉前不折腾俩钟头都睡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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