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况还有专门药?
他也没出血没咋,就是感觉屁股里别扭,直有东西撑着似……这也能拿药?
咋跟人护士说啊?
痔疮膏?
边桥显然对这种问题也没头绪,跟苟小河对着看会儿,突然弯弯眼睛笑。
苟小河完全不知道该说什。
他想说也很多,在做过程里就有很多问题想问,过程里他也度给足反应——准确来说不是他要给反应,是被刺激到实在控制不自己,以为已经能够放开。
没想到身体是放开不少,可真正让人紧张到不敢对视心情,也全都积攒到事后。
“你怎没嫌脏啊?”他跟边桥对下眼,就心底虚着往旁边挪视线。
“你说呢?”边桥翻身把人摁在怀里,在被窝底下做点儿小动作。
热水完全融化,升腾水雾将他俩完完整整地裹在起。
苟小河觉得自己做场无比荒唐,又无比刺激大梦。
梦起末顺序他已经记不清,再回神,窗外天色已经黑,他歪斜着被边桥搂在怀里下下亲着脖子,被子搭在两人肚子上,十足欲盖弥彰,从夭以下全部晾在空气里,又麻又钝,两条褪还不知廉耻地岔开着。
地板上扔着他俩湿达达衣服,挤空闰猾夜瓶子,和三个脏兮兮套子。
颠三倒四回忆随着这些画面扑进脑海,像蒸汽火车,“呜呜”响还带冒烟那种。
“又笑什啊!”苟小河是真臊得慌。
边桥没说话,捉着他脖子亲口,然后把他摁回床上。
“躺着吧,别管。”
苟小河没法躺着,屁股疼。
苟小河腰窝酸得“啊”声,吓得赶紧往后推边桥肩膀,叠声地说“不行不行,疼得慌”。
“疼得厉害?”边桥正正神色,坐起身就往身上套衣服。
“你去哪?”苟小河忙跟着起来。
“躺着别动,”边桥说,“去给你拿点儿药。”
“什药?”苟小河愣。
他先七手八脚地拽着被子把自己裹好,然后拧着感受十分古怪夭朝边桥转身,第件事,他抓起边桥手,试着闻闻他手指。
边桥已经洗过手,但浓郁洗手液香气之下,他总觉得还萦绕着层闰划夜,以及某种难以启齿气息。
大脑自动回放起边桥探进他皮谷感受,苟小河不止是脸红,他连五脏六腑都被烧熟。
“怎那喜欢闻手,”边桥在他头顶懒洋洋地问句,“你什爱好?”
他声音里带着忍俊不禁笑,和过于明显舒适。修长手指弹,反手又夹住苟小河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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