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初二不就回来
吗，”舅妈附和着，“都能。”
“什
就送走？”连萧忍不住又冲进去插嘴，“不是说丁宣跟咱们过年吗？又不过？”
“你别问。”老姨跟老爸打个招呼，扣过连萧
脑袋揉着玩。
他们话老爸都听见，但他也什都没表现。
跟
大家子人打完招呼，坐着闲聊会儿，他很平淡地看向老妈：“现在走吗？”
老爸摁着他脑袋揉把：“干嘛呢。”
“玩。”连萧飞快地问：“你跟
妈要离婚？”
“谁跟你说？”老爸语气都没变下，继续朝屋里走。
“是不是啊？”连萧皱着脸跟他，“丁宣如果还住咱们家，你们就不过？”
在这个问题上，老爸跟老妈态度不愧是两口子，全都不吭气儿。
反正只要不让丁宣留在家里，送去哪儿她都支持。
老妈听他们说着，前面还在沉默，渐渐地也开始跟姥姥询问那家人消息。
连萧扯把丁宣，带他去看羊。
“你听得懂吗？”他捡根草，蹲在地上边喂羊边扭头看丁宣。
丁宣蹲在他身后点地方，只手还在连萧手里连着，目不转睛看羊嚼草。
“收拾收拾。”老妈地眉心这早上就没松开过，拨拨头发，她转身去找丁宣。
又跟姥姥去里屋聊会儿，老妈虽然很犹豫，还是听老姨她们劝，先不带丁宣去婆家。
大舅去开拖拉机送他们过去，连萧被老妈裹上军大衣爬上拖拉机时，朝下看看被老姨笼在身前丁宣，丁宣也正
丁宣还杵在羊圈旁边，老爸从他身旁过去时看他眼，他跟不认识样，头都没有扭下。
老爸进屋时候，姥姥家正对于老妈去奶奶家要不要带上丁宣，分析得热火朝天。
“……那照你这说，这年直接不用过。”连萧还没进去就听见老妈不知道在冲谁。
“谁说不让你过年。”大家子人纷纷劝她。
“你赶紧该过去过去，小孩儿八字没撇事儿，这会儿带去那边不是找吵架吗？”老姨跟老妈捅捅咕咕，“又不是这就要送走，过完年你就回来，跟大姐谁还不能给你带两天，你正好也好好想想。”
“你不想你妈吗？”连萧抽根草朝他扔。
丁宣这才飘着眼神朝他扫下，驴头不对马嘴地喊句“连萧”。
“傻子。”连萧放弃跟他交流，很郁闷地把嘴绷紧。
快到中午时候，老爸从奶奶家过来，来接老妈跟连萧过去。
“爸！”他刚进院门连萧就看见，跟被人照着屁股踹脚似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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