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萧。”丁宣跟他蹭蹭鼻子，像个小动物。
但他很喜欢这个脑袋上顶着鸭子
小青蛙，
只手握着，另只手在青蛙脑袋上很轻地摸
摸。
“连萧。”丁宣声音都跟着轻。
“嗯。”连萧翘着嘴角看他玩。
丁宣喊声，抱抱他，再看看小青蛙挂坠，再抱抱他。
他还学连萧那样，在小青蛙额头上亲亲。
条尾巴样，跟在他屁股后头过来。
“饿没？”连萧咕嘟着问他。
“宣宣爱你。”丁宣说。
“知道。”连萧转身靠着案台继续灌，勾起脚趾头踢丁宣下。
“连萧。”丁宣晃晃，又上前抱他，把脑袋顶在连萧怀前。
“神经病，”连萧笑出声，曲着两根手指头夹丁宣鼻子，“你亲它干嘛，怎
不亲
？”
丁宣又亲亲他。
“别亲这个，八百只手捏过，脏死。”连萧把小青蛙没收。
丁宣够两下够不着，就抱着连萧往他手里看。
“周狄妈妈说，你觉得是你东西。”连萧逗丁宣会儿，又用下巴顶顶他头发圈，“是你，那你是谁？”
连萧都被这声接声给喊乐。
“受不你，也太黏人，哪有这能喊人。”他把杯子搁在旁边，抱着丁宣胡乱揉搓通，低头顶着丁宣脑袋，“你是小狗吗？”
丁宣抬起脖子，用脑门贴贴他下巴。
“给你个好玩。”连萧在他脑门上亲口，松手往兜里掏。
丁宣应该理解不什叫“好玩”，个钥匙挂坠也没什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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