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老妈点点头，“他俩……”
“他离不开
。”连萧望着程医生，把话接
过去。
孩子之间
“离不开”，听在家长们与医生耳中，只是“感情真好”笑谈。
程医生又试着跟丁宣聊几句，他确实是有些办法，挺短时
个四五十岁中年男人，个子不高，有点儿圆胖身材，长得倒是挺面善，脸上架副眼镜，文质彬彬，谈吐间是有点儿专家意思，从周狄妈妈跟他交流中就能听出来。
至少那些专业词汇和用语，是丁宣姑姑怎
学也学不来。
“程医生是大夫，”丁宣姑姑就负责跟他们补充介绍，“以前在国外读书，回来以后在市医院干，头两年脱离体制自己做，要不然也搭不上这条线……人专门就研究孩子。”
“都在摸索，都在摸索。”程医生摆摆手，“主要还是在那边，帮点儿利索能力忙。”
“这就是宣宣吗？”浅浅地交流几句，他开始试着跟丁宣沟通，“丁宣你好，姓程，可以喊程老师。”
指，“还有……”
“今天呢？”丁宣姑姑还要接着介绍，连萧打断她。
“什？”丁宣姑姑回头看他。
“不是说来试课吗，”连萧并起两根手指，弹下书柜上绘本，“这些上次都看过，老师呢？”
“是，有老师，昨天说专家朋友在路上，等会儿就过来。”丁宣姑姑拍下掌，声音放轻些，对老妈和周狄妈妈说，“正式课程，咱们现在不还没向外正经开课呢嘛……不过已经有不少家长联系们，等回头学期开始，学生都报名敲定下来，那就真忙起来。”
丁宣对于陌生人靠近，还是如既往排斥。
程医生稍微离他近点儿他就躲，耷着眼帘抓连萧手，朝他身后缩。
“这是丁宣……？”程医生开始打量连萧。
“他哥哥。”老妈过来安抚性地捋捋丁宣肩头，不好意思地笑下，“孩子怕生。”
“明白。正常。”程大夫也笑下，站回到原本位置，又指下丁宣和连萧，“孩子是不是平时跟他哥哥相处比较多？”
“开始都不容易。”周狄妈妈微微点头，“孩子都是个个带出来，有效果，人自然就上来。”
“要说周老师干这些年经验丰富呢。”丁宣姑姑连连点头，“干这行是真费心。”
“贪多嚼不烂。”周狄妈妈又淡声加句。
丁宣姑姑也不知道是没听懂还是假装没听懂，笑着把话题又岔开。
所谓专家是在二十分钟后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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