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只有保姆们在,殷乐快要开学,被同学喊去买补习资料,殷禾祥和仇飞倩则在上班。
听说两人回家,仇飞倩提前从公司赶回来,
……”付文华说不出话来,半天才憋出句,“她怎变成这种样子……”
“被金钱权势迷眼吧,伍轩家里比家有关系。”殷炎说着,又看向车那边,眼神温柔下来,说道:“你们都是朋友,所以不希望你们对爱人有误会。和喻臻领证前确实没见过两面,但你知道吗,车祸那天,是他救,当时都以为死定,出事地方是个偏僻乡下,那附近就他家户人家,然后那天还正巧是他爷爷葬礼。深更半夜,他胆子又小,吓得都快哭,却还是哆哆嗦嗦给包扎伤口,打电话叫救护车,给包扎用还是孝带。”
他说着忍不住笑下,收回视线,又看向付文华,继续说道:“后来去找他道谢,他还以为是鬼。文华,他真很好,这辈子做得最正确件事,就是在发现自己对他有好感之后,立刻拐他去领证。事实上,他到现在都还没开窍,还在慢慢追他。”
“车祸时救韩雅,而他救,这大概就是天意吧。更让人寒心是,韩雅在出事后,除虚假‘对不起’,连声正经谢谢都没对说过,也没对救和她喻臻道过谢。”
“她心太独太冷,暖不她。文华,现在只想和喻臻好好过日子,守着他慢慢开窍,等他真喜欢上。以前不愿意把感情事拿出来说,也乐得你们误会和韩雅是对,给自己点虚假幸福假象,但现在不行,有喻臻,不希望他因为过去不成熟,而被朋友们中伤。”
付文华很少听他就感情事长篇大论,如今听,却有种物是人非之感,忍不住叹口气,伸手拍拍他肩膀,说道:“你变许多……你好好,回头再约你出来,咱们好好聚聚,把喻臻也带上,到时候再正式和他认识下,你代给他赔个不是,今天是考虑不周。”
“没事,他性子善,不会介意。”殷炎回他句,也伸臂拍拍他胳膊,然后简单告别,约下次再聚后转身离开。
目送殷炎车离开视野,付文华又叹口气,回头看眼咖啡厅,皱皱眉,迈步走回去。
喻臻不知道殷炎跟付文华说什,也不好细问,就干脆本着信任殷炎态度,随他去处理这件事。
两人先回趟公寓,稍微收拾下东西,喂下花,然后回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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