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淮夜脸色难看地瞪着他。
雾蒙蒙委屈稍纵即逝,这会儿又像个狼崽子似凶狠起来。
高珣瞧着他转过身大步流星地走几步,以为他就要摔门而出,他却在门前停下来,在口袋里摸索阵,掏出个东西来扔在高珣床上。
“
高珣检查下刚才两个人你来往间被撞到手,红大片,试着活动活动,还行,幸好没有大碍。
身后点声响都没有。
他等会儿才记起来,况淮夜不能说话。
那双本来燃着火星灰绿色眼睛,黯淡下来后居然是雾蒙蒙似带着委屈。
高珣见他被鼠标砸过额头那块破点皮,再配上他这副神情,倒像是在无声地指控高珣对他做什不好事情。
危险,便瞬时猜到他要干吗,立即偏开头去挣着被况淮夜捉住手臂。
况淮夜哪里肯让他逃,使着浑身蛮力就要摁住高珣。
但现下高珣是有准备,不像早晨那次,来不及抵抗就直接被动。
他好歹是个二十几岁年轻男性,就算平时不是多爱锻炼类型,拿出全部力气来挣扎话况淮夜时确无法轻易得逞。
推搡间,写字台上东西被纷纷扫落,两个人简直像在房间里上演全武行。
高珣又待说几句,他却忽然低下头在手机上打行字抬起来给高珣看。
【你那天后来跟况怀谷做什?你以后还打算要跟况怀谷见面吗?】
高珣被他问得莫名其妙。
他很想告诉这位同学,况怀谷是你哥,你现在归他管,只要你安安稳稳别出什幺蛾子,除家长会,他没必要跟况怀谷见面。
但回答这种问题本身就让高珣觉得诡异,所以他只是皱着眉不太耐烦地说:“这跟你没关系,不是你要管事情。”
高珣在这片乱劲里还要分出心思去观察周围有没有和医务室泼出去那杯水样,能让眼前这个青少年脑子清醒清醒东西。
水杯是没有,高珣眼疾手快地在被推倒前捞起写字台上大小比较合适圆润鼠标,找准况淮夜额头就猛砸下。
况淮夜前刻还控制着他手果然松开。
高珣喘匀气,把手上那个“凶器”扔回桌上。
“不管你是出于什样理由,是对有怎样误解或者说兴趣,让你三番两次做出这种在身上讨便宜事情。现在郑重告诉你,不喜欢这样。你虽然还是学生,但也已经十八岁,应该明白,当别人告诉你不喜欢后你还要继续这种类似强迫行为,就是犯罪。以后不许再发生这样事,听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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