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想到眼前这个人稍后就会敞开着衣服,跪在地上边用他上面嘴伺候着自己家伙,
得吧,这里头门道他定清楚得很,不然他能给别人机会下手?也对。
但是万呢。
……万呢?
被扔在桌子上素描册打开那页,片蓝紫色绣球,天真漂亮,充满希望。
况淮夜低咒声,还是抓起机车钥匙。
况淮夜当然不可能还是十年前那个没带伞就要闷着头淋雨小朋友。
所以他也没指望高珣会完全是他记忆里那个样子。
人都有美化过去通病,因为过去总是安全,它们不会再改变,可以由着回想它们人搓圆捏扁。
况淮夜是明白这个道理。
可是当高珣时隔多年,再次从天而降来到他面前,尽管头发不再是软软地贴在额前而是被全部梳起,还戴着副他不记得眼镜,但递给他液体创口贴让他回去记得涂模样,却和他记忆里直保存着,给他素描本让他遮雨高珣是样。
Hunk觉得自己今晚运气不算太差,居然能在Querelle这样地方遇到这合他胃口类型。
虽然刚过去搭讪时,这名漂亮东方男子几句话语就拒绝他,但是他趁着他离开座位工夫把可以让他和自己会儿都能飘然上天东西放进他酒里。
相信他们会拥有个非常愉快夜晚,到时候这个美人会感谢他。
果然对方回来又饮几口酒后,原本很有禁欲气息脸很快就变得酡红起来。
Hunk暗自吞咽下含在嘴里酒,忍不住用手摸摸自己因为兴奋和期待而已经开始进入状态胯下。他最喜欢这种看起来冷冷清清类型,以他过去经验来说,越是这种看上去难搞类型,旦得手,往往玩起来就越野越带劲。
正因如此,看到分明喜欢男人,哦,并且还是喜欢过况怀谷高珣,端着他那身冷清干净,和女人相亲时,况淮夜才不可遏制地感觉到失望。
更别提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亲吻,却在今晚走进全城最容易发生夜情Querelle。
况淮夜心浮气躁地想把手上这本东西重新塞回自封袋,不料用力过猛,直接给袋子戳裂个口子。
被他亲下都要反抗得那激烈人,居然敢在那种地方把酒杯留在位置上随意离开,平时装得跟什似,欲擒故纵把戏倒玩得溜。
或许他并不是在欲擒故纵,而是真有什事暂时离开下座位呢?要是有人趁机在他酒里加点什,高珣现在就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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