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淮夜握住高珣扯着自己外套手指,抬起高珣下巴,他不喜欢高珣眼睛躲着他,他要看着他说话:“这样是前功尽弃,高老师。”
高珣比谁不懂这是前功尽弃啊?
但他想做。
刚回到寝室时候想做,现在和况淮夜贴这近,轻易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来侵略性和热意,就更急迫地想做。
“你要不要做?”高珣没有心情听他说教,用最大限度忍耐,咬咬自己手指问。
这种被特定人左右身体感官现象可能是源自于他单性经历,想要解决这种被动,或许他该多尝试些对象。
可是他那点摆脱不洁癖和小心让他很快否定这危险想法。
高珣望着况淮夜这个害他自排解失败罪魁祸首,时不知道要怎着才好。
他们没有胡搞日子满打满算还没超过三天,本该是他期盼已久,好不容易能从这种不正当关系泥潭里拔出脚来局面,现在又要主动落进去吗?
况淮夜总归是要毕业,他们这种关系能维持多久?以后要怎办?
台上去锁窗户。
因为他是背对着自己关系,况淮夜很快发现他腿间有可疑液体。
“你刚才自慰吗?”况淮夜沉下声音问,个不注意高珣就跑回宿舍来,看来以后晚自习结束也不能分头去操场,得候好押着他去。
“给看看你腿上东西。”
高珣不耐烦道:“你射出来东西是透明?”
“如果你刚才能坚持跟去跑那二十圈现在就……”
况淮夜还要讲,高珣失去最后耐心,打断他道:“你到底做
果然还是该坚持去做夸父吗?
“况淮夜,你过来。”可惜这些问题眼下都只能先放放,因为他有更急事情,如果不能解决,他焦虑和躁郁很快就要达到顶点。
“怎?”况淮夜走过来靠在他床档上。
他手曾经被捆在这根床档上,然后被况淮夜架开双腿强硬地进出。
“们做吧。”高珣半跪在床上,垂着眼睛没有看他,语气平稳寻常像是在讨论天气。而高珣手却扯过他外套上拉链,半索求着自己贴近。
说完也不待况淮夜回答,自行回到床边坐下,看况淮夜还状况外地站在哪儿,情绪更糟:“是润滑剂。”
况淮夜眉头挑:“那还是来得不是时候,打断你。”
打断倒说不上。
因为高珣无奈地发现,贪图享乐身体已经不再是自己可以满足。
欲望怪兽出笼并不可怕,可怕是它似乎认准听话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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