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师!老师!”
高珣被这个声音叫得回神。好像是班里最皮小亮。
怎回事,难道他刚才没有回家吗?
高珣有些着急地站起来向前跑几步,然后他停住。
“
可是这些都不够。这些都不够组成个真正况淮夜。
他很想念况淮夜。
成片萤火虫结伴飞舞,高珣觉得很想他。星斗漫天银河初现,高珣觉得很想他。绣球颜色被这里粗糙风吹得更深,高珣觉得很想他……
秒针每走六十下,就是又想你分钟。
高珣想,他终于明白况淮夜写这句话时感受。
里信号很弱,基本只有格半格,手机像个摆设样,有也没用。
自从第天进山时候不小心摔坏手机之后高珣就是这自安慰。
还好虽然地方偏远,但是邮递员半个多月都会来次,高珣给他妈妈和况淮夜都写信。
但他始终没收到过回信,妈妈估计是还在生他气,况淮夜话,大概是还没回来?
这里也没个地方能修,手机摔坏直接黑屏,不要说发信息打电话,连开机都不行,所以况淮夜照片也张都看不到。
高珣又开始画画,画况淮夜,也画每个能让他想起况淮夜,或者他想给况淮夜看东西。
有次他画被班上年纪最小孩子瞧见,他也缠着他要学。于是高珣除语文英语数学体育外,又兼开个美术课。他自己花钱请村里经常上镇里干小生意村民买些彩铅回来,孩子们都很热爱美术课,高珣干脆把它变成奖励课,如果这个月孩子们表现好,美术课就可以从原来四节变成六节。
等年半后,他要走时候,他可以多留些画画东西给后面来支援老师,毕竟娃娃们很喜欢这个……
他回去时,况淮夜就二十岁吧。
二十岁况淮夜是什样子呢?
高珣不是想用那些照片做奇怪事情……说起来,来这里两个礼拜之后,高珣才发现他几乎已经没有想要靠自释放来缓解沮丧或者焦躁感觉。可能是这里生活艰难但充实,也可能是他终于不再需要和妈妈隐瞒什。
他没有靠性,也没有靠运动,闭上眼睛,就能简单而自然地睡过去。在他从况淮夜家偷偷带来,况淮夜枕头上睡过去。
他想,他性依存似乎是可以翻篇。
因此况淮夜照片现在对他来说,就真只是况淮夜照片而已。
除带走况淮夜枕头和半包潮烟,高珣还带走况淮夜送自己绣球以及现在戴在他手腕上这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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