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在莲蓬头底下胡思乱想阵儿,认为自己现在真是很没有所谓,除温良,对待什事情都是副“随他去吧,爱
“这都几点,”温让笑:“再过会儿都该晚饭。”
“那就起吃个晚饭吧。”
沈既拾这话没有问句意思,笃定得就像温让定会答应,温让不知道这人哪里来自信,可他确实没想到有什理由好拒绝,想想也就答应。
“想吃什,老师请你。”他边接电话,边站起来在立身镜前踱来踱去,欣赏自己俊挺身姿。
沈既拾忍不住乐:“你刚不是还说学校外面不用喊老师?”
下午他给学生上完课。
温让还个人住在老房子,前几年家里买西城新房子,温让没搬,家人也没劝。是老房子离学校比较近,上下班方便;二是家人心里也都默默认为,老房子总得有个人守着,这是份对温良期许和愧疚。
沈既拾信息很直接,没有拐弯抹角,就几个字:你是这学校老师?
他干脆给沈既拾拨电话过去。
“喂,”沈既拾声音听上去带着点儿笑意,很轻松地开口道:“温老师?”
最后他们定下来个餐馆儿,位置恰巧也就在学校和温让住址之间。挂掉电话时温让想,自己跟沈既拾真是吃个饭都有股子约炮平均制。
时间还很丰裕,温让洗个澡。他怕热,身上体毛稀疏,总感觉不排汗样,每次洗澡就当做享受,就光站在莲蓬头底下,让水流遍全身都觉得舒服。现在五月还好,到年中最热季节,总恨不得随身带把淋浴,边走边冲。
他今天将自己洗得比平日又仔细些,沐浴露搓到下身时候,温让不觉有些心猿意马。
跟沈既拾见面,实际上有没有这方面私心呢?
温让不想承认,心底也不否认。他觉得自己这样做很不对,也冒险,可要让他说是哪里不对,为何冒险,他也指不出来。还会与内心耻意做抗争:如果没接他们专业临时辅导员,跟他在学校里直错开,对和他而言,不就是纯粹炮友关系?至于现在,也不过是互相公布身份炮友罢。
温让想想那天两人做爱情境,如今再听沈既拾声“老师”响在耳边,感觉脊骨连着天灵盖都在发麻。
与此同时,听着沈既拾跟自己玩笑,温让也放松心态,挑挑嘴角笑:“不在学校就不用喊老师。”
沈既拾坦言道:“看见你进来时候吓跳。”
谁不是吓跳。
温让还没来及搭腔,沈既拾接着问:“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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