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活像个过大婴儿,很不纯洁得用舌尖先顶,把那小颗软肉牢牢嵌进胸膛,挑逗得足够硬,再用牙齿啮出来,含在嘴唇间细密咂磨,吸吮舔舐,他使劲吸,温让就从乳头到小腹都触电样缩下,又想躲又酥麻得舒服,抖着肩膀不知如何是好,像只虾米样欲拒还迎地躬起身子,从鼻腔里哼出声。
被放开时候,温让那侧乳头看起来都大圈儿,被排齐整牙印簇拥着,娇俏俏地挺在细白胸脯上,在吊灯底下泛出口水*秽反光。
沈既拾满意地欣赏,还伸手去搔挠,将那硬挺小粒儿夹进指间来回搓捏,拨来拨去。温让拿着根烟不知道该抽还是不抽,腰肢酸软软地酥着,在沈既拾胯上无措地扭来扭去,忍耐着哼哼唧唧。
温让很不喜欢在床上呻吟,总压着,实际上他皮肤薄,身体相当敏感,被人欺负很,也只从嗓子鼻腔中哼出气音,这声音让沈既拾很喜欢,觉得温让很会在不自知处撩拨人欲望,如果真是嗯嗯啊啊叫起来,倒少些让人想把他压在身子底下尽情折磨趣味。
,他还并不自知。而且温让轻佻底线也很朦胧,也不知道他害羞点在哪里,你认为他也许会不好意思时,他往往就圣母样包容,还可以大方地戏弄回去。
这是越接触,越让人心痒个人。
服务员在此时端菜过来,沈既拾收回腿,接过温让递来干净碗筷,问:“吃完饭有什安排?”
“吃完饭啊,吃完饭当然就休息。”
“休息也分情况,”沈既拾坏笑:“你想个人休息,还是两个人休息?”
约炮友出来吃饭,哪有真吃饭就各自回家睡觉道理?温让斜起眼梢,带着些情色地瞄他,二人在情事方面简直可以说是心有灵犀,点通后,倒纷纷乖顺起来,低头吃饭。
吃完饭流程就相当简单,去酒店,开房间,洗澡。
这次是沈既拾先洗好,温让从浴室湿哒哒出来,松松散散系着浴袍,裸露出片雪白胸膛,与上回样,举着杯水慢悠悠来到床边。
沈既拾扶着他腰,将人搂到自己身上跨坐着,随手拨弄他被水汽氤湿头发,露出饱满额头:“你总不爱擦水。”
“嗯。”温让边答应边弯腰探身从床头够烟,鲜嫩颈部就悬在沈既拾头上,沈既拾眼皮向下瞄,盯住他隐藏在浴袍下,含羞带怯半遮半露乳头,坏心地直接把他衣襟扯下去,环住他后背向下摁,温让就像哺乳样,把还挂着水汽湿漉乳头递到沈既拾嘴边,被口嘬进温热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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