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良。”
沈既拾笑:“温良恭俭让?那妹妹呢?”
“温曛,熏香熏字,带个日字旁。”
他看看沈既拾,解释:“取得,谐音字。”
沈既拾不傻,脑子转就明白,其实就是“寻”啊。
他挠挠沈既拾那朵玫瑰花苞位置:“他这儿有块胎记。”
沈既拾心里暗暗惊下,他没想到会引出这沉重话题,时间也不知该说什好,用嘴唇在温让额角伤疤上柔软地触碰下,关掉淋浴,拽浴巾过来包住温让。
“那年十二,他刚四岁,带他去书店看书,被人抱走。”
沈既拾拥着他坐在沙发上,也不插嘴,安静地给温让擦头发,听他说话。
“这疤就是妈生气,不小心打烂。”
温让任他舔两下,觉得这话莫名其妙,心想小孩子就是容易胡想矫情。他懒懒地翘起嘴角笑,露出米尖细小虎牙尖尖,说:“去洗澡。”
沈既拾眉毛挑,坏笑道:“起去。”
起洗澡倒也没胡闹,沈既拾比温让高些,他就舒舒服服靠在沈既拾身上淋水,搓洗抚摸工作全都抛给沈既拾。
沈既拾把他头发冲干净,全部撩到脑后,凑上去仔细看。
温让被牢牢捧住脑袋,不好动弹,闷声闷气地问沈既拾在看什。
温让去找根烟点上,没再说更多。两人毕竟只是炮友,温让对“关系”这件事看得很在意,什程度关系聊什程度天,他不该跟沈既拾说这多有没。
这根烟
沈既拾皱皱眉毛,摸摸那块疤痕。
“早就不疼。”温让扭头冲他笑笑,探头过去在他嘴唇上啄口:“他如果还活着,就该二十。比你小两岁。”
沈既拾问:“你家里还怪你?”
“当然会怪吧。”温让想想:“也没法原谅自己。不过后来他们又生个妹妹,渐渐也就撑过来,毕竟日子总得过。”
“弟弟叫什?”
“刚才好像看见,你额头上有道疤?”
“刚才”指是两人在床上吸乳头事,温让垂着脑袋让他看,手指偏不老实,想着自己刚才被戏弄得腰软,就也去摸沈既拾。
沈既拾身材比他精壮,看着足够赏心悦目,摸起来也很让人上瘾,他从胸肌往下摸,简直爱不释手,注意力又被沈既拾小腹上那朵妖艳黑玫瑰文身吸引住。
“那块疤啊,小时候留下。”他描摹着文身走向,柔声回答。
温暖肉体和缭绕水汽大概让人安心,温让觉得很放松,愿意卸掉自己防备,继续慢慢地说:“有个弟弟,被弄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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