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既拾替他掐灭烟头,说:“大年初。”
温让无声笑笑:“好日子。”
“给温曛买衣服,她喜欢?”
“喜欢。尤其是你挑那条裙子,要不是妈说要洗洗才穿,她都不愿意脱下来。”
沈既拾有些羞涩又得意,轻轻弯起嘴角。
温良。
温良。温良……温良。
越发硬挺性器让他几乎痛恨自己,快感无法停止,沈既拾每次挺腰,每次在他身体里抽插,让他骨髓都在激荡。自欺欺人悖德快让他窒息,无耻到没有人性幻想为什这酥爽。
完。
温让抬腿缠绕上沈既拾腰肢,在他往自己身体深处倾泻精液同时,眼泪磅礴而出。完。沈既拾,温良,完。
温让觉得自己有些晕眩。
如果是温良,在亲吻,在用这样湿漉黏腻眼睛注视,向呢喃撒娇:想亲你……温让腰椎麻,迅速抖起身寒噤。
太过分,自己太过分。
他心跳砰砰,面红耳赤,被自己不知羞耻联想臊得几乎不能呼吸。温让伸开被沈既拾握在肩头手掌,牢牢掌住沈既拾脖颈,感受到他血管里沉稳起伏。这是真实生命,不是梦境里触碰不到温良,不是自己痛苦嘶吼万次也见不到,不知死活温良。温让望进沈既拾眼睛,觉得胆战心惊。
——自己对温良渴想,已经接近病态。
“你生日呢?”他问温让。
“成年后就不怎过生日,四月九号。”
“已经过去啊,那明年再陪你过生日。”
温让没有接话,他沉默阵儿,开口说:“有时候想想,觉得很对不起温曛。”
别人家务事,
沈既拾抽出性器,将温让紧紧搂在怀里,安抚他背脊。
“别哭,没事,别哭。”
温让依偎在沈既拾怀里哽咽,他咬住沈既拾肩膀,深深嗅着弥漫在二人间体液味道平复心情,沙哑着嗓子小声说:“抱歉。”沈既拾温柔地拍拍他头。
拧亮床头灯,切黑暗中旖想与罪恶都被拽出现实,温让松口气,照例喝下大杯水,沈既拾为他点根烟,二人在吞云吐雾中恢复体力。
“沈既拾,”温让弹弹烟灰,他今天很想说些什,具体说什不重要,他只想说话。“你生日是什时候?”
跟沈既拾性爱,合拍到像吸吮罂粟地步。
温让紧紧揪住枕头,紧绞到手指勒痛。沈既拾在他耳边喘息着呼唤哥哥,温让痛苦又幸福,泪水从眼角滑下去,被沈既拾用舌尖舔掉。
哥哥。
温良。
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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