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心里忽阵轻松。
这轻松来没有缘由,大抵跟睡到自然醒、天空很蓝没有雾霾、吃到想吃水果样,心情好极。
温让靠坐在讲桌台前播着PPT娓娓讲课,沈既拾坐在后面安静看。他看这比自己大六岁男人,把他当做副很美丽动态画面来欣赏,觉得他举手投足间都散发出特有气质,仿佛在他骨子里流淌得不是血,是凉丝丝又温润水。
距离在操场上自沉思已经过去些日子,把当时心情沉淀到现在,沈既拾重新扪问自己:喜欢这个男人?
温让正讲到古代位大文学家生平某件趣事,学生们发出新奇笑声,温让也露出笑意,十足眉清目秀,他目光巡视全班,与沈既拾遥遥相视,又迅速移开。
出低声细语:“不想吃肝,想吃点儿别。”
他们坐在食堂角落靠窗高脚椅上,身边没有几个人,温让掏出纸巾擦擦嘴,微微昂起下颌瞥着沈既拾,回以同样浅细低语:“先保证你不会,bao毙吧,好孩子。”
说完这话,他仿佛觉得在占便宜上获胜筹,轻松站起身离开。沈既拾叼着筷子欣赏他纤秀背影腰肢,不疾不徐继续吃饭,吃完后掏出手机给温让发条消息,消息内容很粗糙——想操你。
温让在开车回家路上看到这条消息,控制不住两边嘴角向上扬,回复道:憋着。
其实沈既拾憋着,温让又何尝不憋。
喜欢。
沈
温让之前性生活不算频繁,有那个想法就去约个夜情,跟沈既拾这个稳定炮友共同生活两个月,做爱频率大大增加,二人经常说笑着就亲吻起来,嘴唇带动身体贴向处,眼神与手掌起点火,原地便能解决。即使在沈既拾忙于兼职每天脚打后脑勺时期,睡之前也会把温让捞进怀里上下抚摸阵儿,温存把,抱着温香软肉安心睡眠。
之前忙碌起来没太大感觉,现在闲余时间多,回到家里总觉得少些气息。
习惯个人存在,与习惯个人不存在,真是天壤地别两种感受。
温让给自己洗个清爽澡,闭着眼睛冲洗头发时候回味起沈既拾在激烈时插进他头发里手掌,底下那根不太老实器官蠢蠢欲动地勃动两下,晃晃悠悠抬起头。他叹口气,探手下去攥住小温让,将头抵在浴室墙上,在水流拍打下想着沈既拾抚慰自己把。
第二天,温让走进教室上课,心有灵犀般抬头,沈既拾就在后排窗户边坐着,歪着脑袋喝杯豆浆,看着他,目光懒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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