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带着沈既拾回家吃饭,敲门进家才发现客人不止个,温曛正跟李佳鹿起窝在沙发上看节目,两个姑娘笑得窝成团儿,
温让把玩着香水瓶子,放在鼻端闻闻,转头对沈既拾说:“来家起过元旦吧。”
不是问句,是陈述句。沈既拾张张嘴,看着温让。
“别紧张。”温让又笑,捏把沈既拾滞住脸:“跟温曛生日时样,起吃晚饭而已,不会让你出柜。”
这也是温让与沈既拾种默契所在——不涉及家人,不涉及对方过多生活,不把这段恋爱跟遥远以后过分紧密联系在起,今朝有酒今朝醉,和尚撞钟样坦然,有天便是天,仿佛两只互相拦住对方扑火飞蛾。
沈既拾挑眉笑:“好啊。”
交流,再若无其事避开。他们起去超市买菜,买奶糖,买黄桃罐头,回家做菜熬粥,聊学校里发生趣事与烦恼,吃完饭便出门散步,或者找个电影窝在暖气扇旁边懒散得看,看着看着亲到处,又是夜恩爱。
契合得就像天生对儿。
沈既拾在元旦前夕给温让买瓶香水,松木香调淡香水,闻起来既不张扬又暗含矜贵含蓄,与温让气质相得益彰。
他没有等到元旦,在十二月最后天傍晚约温让出来吃饭,在街角叼着烟等。
温让远远看见自己大男孩儿,黑色针织帽被他戴得有型有款,眯着眼睛弹烟灰姿态十分迷人。
然后他拿过温让手上香水就要撩他衣服:“来来温老师,试试香水。”
繁华街道,光天化日,温让急忙抬手去挡,不解道:“试香水就试香水,掀衣服干嘛?”
“喷在腰上。”沈既拾舔舔嘴角:“性感。”
通笑闹。
温家父母对于沈既拾前来共度元旦表示十分欢迎,温母对沈既拾有种说不清道不明喜爱,尤其母性大发,在电话里便与温让窃窃通,大概意思无非就是既拾与家里关系不好,在外面上学元旦也没人陪,多可怜。温让笑着应和母亲,心里暗想哪有这可怜,群女孩子巴不得跟他共度晚餐。
这是恋人。他满意得想。
温让把车停在沈既拾跟前儿,笑眯眯地摇下车窗:“小哥哥个人?跟走?”沈既拾坏笑着吐掉烟头,翻身上车:“带走吧,老板。”
他掏出礼盒递给温让:“元旦快乐。”
“这早。”温让接过盒子,颇有兴致拆包装:“是什?”
“元旦你要回家吧,温曛大概要踩着零点给你打电话,干脆现在直接给你。是香水。”沈既拾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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