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家就又送走,阿姨该怪抢他儿子。”
温让定酒店离温家不算远,二十分钟左右车程,刷卡进房间,他终于放松下来长吁口气,歪在床上冲沈既拾笑眯眯地打趣儿。
沈既拾站在原地歪头看他,这人在人前永远是言行得当无害模样,只有在与自己相处时才会露出这样松散又不设防姿态,像撒娇样。
他抬起条膝盖压上床沿,温让脑袋顺着凹陷下去弧度往自己这边滑滑,沈既拾弯腰,指尖儿捞起覆盖在他眉眼上缕额发,往他眉心处啄吻。
温让舒适得眯起眼。
走之前被沈既拾带着参观房间,张大床,条书桌,个衣柜,圈成沈既拾和沈明天兄弟俩二十年成长空间。
书桌挨在窗户下面,是那种看上去就很有年头老旧木桌,桌面上压着层玻璃,玻璃与桌面缝隙间塞着层旧照片。桌上靠着墙堆起从小学到高中厚厚教材,语数外政史地理化生,应俱全,全都是双份。墙角有铅笔画上小涂鸦,温让凑近看眼,十分稚嫩笔触,他简直能想象到两个小毛头趴在书桌上,不想学习,东摸摸西画画,额头抵着额头说悄悄话样子。
“真好。”
能陪着弟弟起长大,光想想那个画面就幸福不得。
沈母挽留温让在家里吃晚饭,温让笑着拒绝,坚持让温让把买来东西带走,温让当然不能答应。
“如果你就是温良,多好啊。”
温让揽住沈既拾脖子向下使力,沈既拾没说话,配合着卸力气往他身上压伏下去,两人在床上滚作处。只手扣进温让后脑发丝里,把着他头颅向后扬起,绷成线脖颈裸露出来,沈既拾嘴唇从他下巴上向下摩挲,就像某种依附皮肤而活生物,攀附着迷人线条啃住他喉结。
阵湿濡舔咬。
温让睫毛颤颤,沈既拾头发扫在他耳根儿处,很痒,让他有些想笑。他轻轻抚摸着沈既拾浓密头发,享受恋人轻柔啮咬,双眼虚无扫向阳光充沛窗外,仿佛在梦呓般低语着:“如果你是温良,就找到你。”
啮咬停顿下来,沈既拾放在
“那你住哪儿呢?”
“来之前已经定好酒店,直接过去就行。”
沈既拾把脚蹬进鞋子,拎过温让行李开门下楼:“妈,送温让过去,晚上回来吃饭。”
沈明天眼巴巴望着哥哥,吭吭叽叽:“……那……”
“你去找你同学玩儿,别黏着你哥。”沈母拍小儿子巴掌,把他拎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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