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从杜明舟手上移开目光,分别扫过两个人脸,问道:“方少,能去你家看看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
在车上时候,乔广澜要求杜明舟讲述下方济河家里基本情况——他觉得这件事如果让方济河讲来听,那要听到火星上面去。
杜明舟果然言简意赅,乔广澜很快就解,方济河母亲是杜明舟小姑,父族同样经商,虽然家世比不上杜家,但跻身富豪行列没有问题,父母感情非常好,没有其他子女。父亲那边亲戚只有个小叔,前年已经去世。
乔广澜挺惊讶,摸摸下巴道:“不对啊。”
水本来就不多,泼到他身上立刻就消失无影无踪,身上爪印却显出来。
方济河大惊失色:“这是什?”
乔广澜道:“对啊,这是什?你曾经伤害过什动物,它来找你复仇。”
方济河愣,杜明舟忽然重重把水杯往桌子上放,喝道:“还不说?”
他脾气来得突然,不光是方济河,连离他最近乔广澜都吓跳,他反应过来之后,本正经地换个坐姿,假装什都没有发生过。
杜明舟问:“什不对?”
乔广澜甚是遗憾,小声嘀咕:“家庭居然这美满,成员又如此简单……根据经验,豪门联姻般都应该是夫妻双方貌合神离,同床异梦,各自在外面找大堆情人,剩下孩子自己在家像个小白菜样,被小三生
方济河连忙道:“不是不说,是在想。表哥,你知道这人小时候不懂事,中二病很严重,确是经常胡闹,也……祸害过猫啊狗啊什。可是那都是很久以前事,被你揍过顿之后,就再也没做过那样事,现在怎想起来?你也不是没看见,那天猫说要压死它,最后不还是刹车嘛。”
他从小顽劣,父母都管不住,唯独害怕这个表哥。事实上,要不是每次闯祸都有杜明舟收拾他,方济河早不知道歪到什地方去,也正因为如此,他在杜明舟面前从来不敢撒谎。
杜明舟手指关节不自觉地在桌上轻敲,他思考时候贯爱这样,乔广澜看着他小动作,有点晃神。
方济河愁眉苦脸地道:“已经认识到错误,要是这回能活下来,定热心公益,爱护小动物。但之前也不是有意虐待啊,、真就是对这方面没有很在乎而已,现在知道,它们命也是命,谁死谁难受,现在就很难受,以后注意……”
杜明舟打断他絮叨,直接跟乔广澜说:“他说都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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