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苧苧用手抹,满手都是血,紧接着鼻腔,耳道同样有鲜血流出来,方苧苧勉强用纸巾压住,好在这个时候实在太早,没有其他客人,店主和老板娘大概也都在后面忙碌着洗菜擀面,并没有被这幅场景吓到。
乔广澜心思转极快,忽然脸色变,从桌边站起来,劈手去拿方苧苧搁在桌边口红。
方苧苧也不躲,任由他拿到手里:“这支口红配料里面有银莲花花瓣。累,不跟你们逗着玩。”
乔广澜慢慢地把口红放下,眼睛里带着犹豫,似乎感觉到他情绪,他胸口玉简忽然接连闪好几下。
银莲花花语是失去希
事情已经到尾声,乔广澜问道:“方济河不知道那是你猫,是吗?”
方苧苧冷笑:“是,他不知道。可是不论杀哪只猫都是条命,咪咪已经死,知不知道重要吗?恨死他们,要把他们恨到骨子里!自从捡到扳指之后,每天都能听见心里面有个声音在问,你要不要报仇?你要不要报仇?!要啊,怎能不要,当然要!”
她伸出根手指指着乔广澜:“要不是你妈当帮凶,根本不会这样,要不是你横插杠子,方济河早就已经死!你们是不是觉得很可笑?们吃那多鸡鸭鱼,吃只猫也不算什,人那金贵,怎能给猫抵命呢?可是在孤独时候,身边只有它!在心里,方济河就是连根猫毛都抵不上!”
她手指头几乎要戳到乔广澜脸上,杜明舟神色冷峻,本要说话,被乔广澜推下,他就闭嘴。
方苧苧自己扶着额头平静会,再开口时候,声音缓和许多,道:“本来在想,你们家人个都不要放过,但是你这人……唉,算。”
她本来是个善良好姑娘,就算是如今,她所作所为也已经不能简单地用对错来衡量,只是那枚板指蛊惑人心效果太强,它可以把人心中欲望不满无限放大,步步推向失控。
乔广澜说:“你原本可以不告诉们这些。”
他没有忘记,方苧苧是主动过来。
方苧苧情绪似乎彻底稳定下来,笑着摇摇头,又喝口面汤才说:“告诉你,做坏事就定要对人家讲出来,不然你那聪明、那巧妙地害人,却没人分享,岂不是太没有成就感?只不过原本是想在方济河临死之前跟他说,但现在看来,他好像死不。”
她说完话,发现乔广澜和杜明舟都在用种很古怪眼神看着自己,刚要询问,眼睛忽然酸,股热流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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