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浵道:“哦,好吧,那就让人给你找找。”
他好像不太高兴样子,说完之后就匆匆走,这走就好几天没有涉足后宫,但估计是乔广澜那句“臣妾家境贫寒”
……
定要赶快想办法恢复男人身份!
君浵听到他声音,微微顿,刚才还布满寒霜脸色缓和下来。他手指在乔广澜手上摩挲下,叹息道:“真是个小傻子。要是宫室里足够暖和,你冻疮又怎会发作?你那些机灵劲用在自己身上点行不行?”
这肯定是白天他去时候,宫人们看帝王驾临,不敢怠慢,所以把地龙烧很旺,君浵也没有发现不对,到晚上就不是那回事。
君浵还想说什,恰好这个时候裴峰消息就传过来,他只好去处理国事,临走之前吩咐道:“把贵妃宫里人换批可靠又周到,再叫御医过来开些药来,进全,这件事交给你。”
上触感有些不对,攥着乔广澜手低头看,立刻皱起眉:“你这手怎弄?”
自从君浵那句“好姐妹”说出来之后,他在乔广澜心目中形象就跟旁边进全没什两样,对于君浵触碰倒也并不是很敏感,看眼,无所谓道:“这是冻疮犯,今天忒冷……去!”
最后句“去”忘掐嗓子,幸好这声音埋没在桌子翻倒动静里,没有人注意。
君浵喜怒不定,上刻还心情愉悦,转眼间就翻脸把桌子给踹翻,棋子噼里啪啦滚落地,在寂静中更加惊心。
周围内侍宫女吓得都跪下去,乔广澜来不想跪,二来手还被君浵攥着,也动不,只好跟他块站着,简直脸懵逼。
乔广澜连忙道:“等下,你刚才输棋,答应事还没兑现呢。”
前来传消息太监吓跳,没想到贵妃如此不敬,但更令他惊讶是,皇上竟然没有动怒,反倒很有耐心地问:“你想要什?”
乔广澜描述簪子样子。
君浵脸上笑意顿,沉默会才说:“你为什想要这个?”
乔广澜道:“祖上传下来东西都保不住,是为不孝。”
进全吓得连连磕头,拼命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君浵冷着脸道:“没你事!贵妃宫里是谁在管着?竟敢怠慢至斯,好大胆子,给朕都拉出去……”
“陛下。”
乔广澜无奈道:“臣妾家境贫寒,这冻疮入宫之前就得,并非宫人怠慢,陛下息怒。”
他悲哀地发现,“臣妾”这两个字他是越说越顺嘴,长此以往下去会不会疯啊?就疯成君浵这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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