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个聪明人,当然不会和裴峰去计较对方心里面到底是不是真爱自己,但是输给个男人,她不甘心。
直到看到乔广澜之后,太后才不得不承认,不管对方是男是女,他容貌确远在自己之上。
所以她才会对乔广澜那讨厌,在他面前屡屡失态,更何况对方也确跟他们站在对立立场上。
她急切地对君浵说:“陛下,虽然您不是哀家生,但哀家好歹也是你长辈,这个人父亲是大齐叛徒,他怎可能安着好心呢?你看他满嘴鬼话,身为男子却迷惑陛下,让陛下身处险地,简直是无耻之极,您可千万不能听他。”
君浵唇边笑意越来越冷,道:“哦,是吗?”
挑眉,没说话。
像这样东西,在被埋下去时候肯定就考虑到会被毁坏可能,毁掉它很有可能会触动个什机关或者阵法,破解之后才可以彻底打破花园中屏障,大概有点危险。
乔广澜怕说出来之后君浵又会磨磨唧唧地阻止自己动手,所以没有直言。
太后决然道:“陛下,这个佛像绝对不可以毁!”
她向来自负美貌,看不上这世间寻常男子,后来入宫为妃,虽然如愿以偿成为大齐地位最高女人,但是老皇帝岁数给她当爹绰绰有余,死又早,太后每当照镜子时候,总是忍不住要为自己感到惋惜。
太后心念转,立刻反应过来现在当务之急是阻止佛像被毁,自己偏离重点。于是她先把乔广澜这件事抛开,又道:“自古只有礼佛敬佛,哪里有毁掉佛像道理,如果这样做,上天定会降下惩罚。事关大齐江山,还望陛下
直到裴峰出现,吸引她目光。而且更让她高兴是,对方似乎对她同样有意,就这样,两人个寂寞难耐,个刻意勾引,很快就搅在起。
裴峰从太后那里得到很多好处,也就直把她哄开开心心,他们关系保持很久,直到有天,太后在裴峰外衣暗袋里发现张画像,上面画正是乔栋奇那个小儿子。
从按天开始,她就似乎已经逐渐猜到裴峰心里秘密。好在她明白裴峰直在着手对付乔家,虽然不知道为什他对乔家有着那深刻敌意,但知道他和乔广澜之间没可能也就够。
直到后来她惊讶地从裴峰那里得到消息,说是乔广澜居然进宫,还成为君浵妃子,裴峰让她配合自己,杀掉乔广澜,斩草除根。
太后在欣然同意同时,没有忽略对方眼里痛恨中掺杂丝留恋——女人直觉总是那准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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