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醉过酒吗?做过梦吗?如果从酒醉和梦境中醒来,该怎办?
上世自己询问杜明舟问题好像再次在耳畔响起,乔广澜自己笑笑:“你放心,无论现在是在个什样地方里,最起码你是真,也是真,说过话,不会后悔。”
君浵攥着他手,按到自己胸口,郑重其事地道:“就算你后悔,也不会允许。上回你说担心离开之后你记得,却忘你,虽然没有明白,但想你会那样说定是有什原因——那不知道现在你是否可以相信
君浵被他踹到坐到地上,倒抽口凉气。
乔广澜道:“清醒吗?”
君浵:“你……”
他顾不得疼,突然下子从地上跳起来,按住乔广澜肩膀:“居然真是你?居然没有做梦!、、……你刚才说什?说你喜欢!”
最后句话几乎是他嚷出来,乔广澜从来没见过这人这样失态,又好气又好笑同时,也不可抑制地涌上来阵心酸。
君浵盯着他,原本是想确认他真没事,然而那张脸盯久实在容易让人生惑,他目光描摹着对方明亮眼睛,挺直鼻梁,被自己亲有些发红嘴唇,时间就忘移开。
冷不防乔广澜目光扫过来,和他纠葛在起。
“你看什?”这个人语气傲慢,从容淡定,并无半分反感。
反正也是在幻境里,君浵索性肆无忌惮地看个够本,同样迎着乔广澜目光挑眉,胆大包天地伸手摸摸他脸:“在看,这好个人,如果也喜欢该多好啊……”
“嗯。”乔广澜平平常常地说,“挺喜欢。”
他叹息,又忍不住地笑:“是啊,说。”
心上欢喜压都压不下去,君浵在原地转个圈,喃喃道:“不是幻境,那是喝醉吗?还是在做梦?”
乔广澜眨眨眼睛道:“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君浵不假思索地道:“你说有就信。”
他会这样回答,说明潜意识里原本还是不信,虽然大齐尚巫,但身为个统治者,君浵自然最清楚那些所谓神谕灵示都是什意思,不会像百姓那样痴迷。
君浵瞬间屏住呼吸,即使明知道是幻境,心脏还是紧张怦怦直跳,他盯着乔广澜:“你再说遍。”
乔广澜道:“说什,说挺喜欢你?遍还不够吗?”
君浵痴痴地看着他:“这个幻境可真不错,能让多待会吗?”
乔广澜:“……”
他“呵呵”笑声,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君浵,踹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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