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楼敏感地说:“不跟提,那你和谁提?你嘴上不提还可以在心里想。”
乔广澜瞟着他,无言以对。他之前暗示过好几回路珩就是临楼,临楼自己不往那里想,非得想起来就拎出来叨叨几句,话又不能完全说明白,这还叫他怎解释?
他幽幽地说:“如果哪天真不在心里想,你会后悔。”
临楼觉得心里很苦,但他也是没法,对乔广澜骂不出口,打不出手,要不理他首先痛不欲生会是自己,只好咬着牙恨恨地说:“反正你现在是,不许惦记别人。”
乔广澜扶下额角,那股对于临楼杀意又次涌上来,好在之前他已经有过次经验,很快将这种情绪压下去,但心里疑惑却更加重。
“哦,原来这个东西就是栗子吗?果然非常好吃。”
乔广澜把枚铜钱扔进框里,道:“对啊,好吃吧?这大概是上户走仓促留下来,没想到还煮熟。”
临楼笑笑,也学着乔广澜样子,拿出小块碎银扔在栗子筐里,抓把栗子慢慢剥着。
这时,外面有人说:“掌教真人,到处都找遍,还是没有找到师叔影子。会不会师叔不在这个地方?”
过片刻,个人道:“都仔细点,在这附近偏僻之处继续寻找。如果还没有,就挨家挨户地把人都叫起来找!”
这件事必须及早解决,他可不想哪天个不小心把临楼给杀,更何况这个人这贱
乔广澜听到“掌教真人”那四个字时候,第时间意识到来人竟然是太御真人。她亲自下山本来就难得,现在如此急切地找他,难道是又出什事?不管他是不是最后幕后凶手,反正肯定是对临楼没有好心,绝对不可以让他们见面。
他想到目前如同团乱麻般离不开真相,心中震动,下意识地挺直腰,做出紧张而戒备姿态。
但下刻,他就被股大力狠狠箍回去,临楼不复刚才温柔,把乔广澜按在怀里,质问道:“外面是你师兄吧,你为何听见他名字就那样激动?难道他才是你口里那个……路珩?”
乔广澜哭笑不得,他之前就能隐隐感觉到路珩很喜欢吃醋,但也没有特别在乎,直到这个世界才算是见识这个人无孔不入嫉妒心。可怕是乔广澜自己要是真干什亏心事也就罢,这人自己跟自己不死不休较劲到底什意思啊!
乔广澜道:“别胡说八道,只是奇怪师兄为什突然会来这里而已。那什……你还是忘记路珩这两个字吧,以后不跟你提还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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