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广澜仰身躺在草地上,吁口气道:“没错,确是不该。自从来到这里之后,就觉得自己变得很奇怪,情绪会因为些小事而莫名起伏,演戏演到好像中邪被人附身。特别是……明明知道自己会离开这里,疏远楚铮才是最佳选择,可是每次看见他就做不到,好像潜意识里总觉得即使离开这里,们也不会分开样。难道被什东西控制影响心神?那不应该啊……嘶!”
他忽然倒吸口凉气,死死咬住嘴唇,剧烈头痛下子席卷而来。
璆鸣吓跳,知道他老毛病又犯,连忙指点在乔广澜眉心,帮他抑制疼痛:“你别想!”
乔广澜满头大汗,好半天才缓过劲来,但不知道是不是他错觉,他总觉得这次疼痛感退去之后,头脑中直以来混沌之感也跟着消减不少。
璆鸣观察着乔广澜神色:“好些吗?”
再跟哭可也没用。”
乔广澜脸倏地红,下子把他从床上踹下去,楚铮早有防备,虽然任他踹脚,还是稳稳下来站在床边,轻轻笑,推门出休息室。
他离开好会,乔广澜才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刚才楚铮离开时那道重新带上房门,秀致眉峰渐渐笼起,神情似乎十分困惑。
他想想,双手结印,转身进玉简空间。
璆鸣淡淡道:“来干什?”
乔广澜脸和嘴唇都是白惨惨,但已经扯出惯常那懒洋洋笑意:“就疼下,已经好。”
璆鸣顿顿,没有就这个问题在说什,只是道:“每个怀疑背后,都有值得怀疑理由。或许能控制你自己,也只有你自己。”
乔广澜心志坚定,性格开朗豁达,像他这样人是最不容易滋生心魔或者被别人情绪左右,这也正是他奇怪自己为什会屡屡出现幻觉原因,璆鸣话仿佛也从侧面证实这点。
他目光闪动,微微笑,道:“知道。”
璆鸣道:“
乔广澜道:“看看你是不是在不知道什时候消失。”
璆鸣:“?”
乔广澜道:“和这个世界里人产生牵扯,你却没有喋喋不休地警告,实在和你那中规中矩脾气不太像。”
璆鸣本来就不太会撒谎,更何况乔广澜这句话说声音虽然不大,但眸光锋利,口吻中隐含质疑,气势非常让人感到压迫。
璆鸣顿会,又碍着他之前伤脑子,不好把记忆灌给他,只能道:“既然明知道不能长久还要纠缠,你不该是这样人,难道还非要提醒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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