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从严艺学脸上划过,向其余人解释道:“严先生肯定知道,这叫阴尸土,在大煞之地如果有人下葬话,泥土会不停吸食死人身上阴气,化成人形,等到化够九个,就会形成九杀绝地,全家上下,bao毙而亡,无可转圜。”
“,bao毙而亡,无可转圜”这八个字说太狠,在场蒋家人都是阵不寒而栗,忍不住看向地上堆堆诡异泥土——刚才被路珩用鞭子拽出来人共有八个半,最后半个出来时候已经可以扭动,只差点就能成型。
蒋潮华急急地道:“不对啊,怎又是大煞之地,你刚夸完山头不错,大师你……”
路珩摇摇头道:“这座坟背后靠着山原本是处极佳天然屏障,依山靠水,是没问题,可坏就坏在山太矮。你们看。”
此时正好旭日东升,众人在路珩指点之下,发现山体在地面投映道影子,山尖部位正好落在坟头顶端。
他两个仍应该还差点,但也足够让人警觉。
路珩鞭子连挥,先是把地里面还在向外冒串人拽出来重新甩成泥土,这才走过去向严艺学笑道:“这位先生好本事啊。”
乔广澜默默埋起头,不愿看他那副跟谁都塑料好兄弟嘴脸。
严艺学同样笑:“哪里哪里,路大师才是年少才高,出手不同寻常,昨天就让好好开番眼界。今日判阴阳点造化,更是眼光精准,手法高超啊!”
好在路珩脸皮够厚,被他通狂吹,面色分毫不改,只是浅浅笑:“严先生这样说就更惭愧,在你这样行家面前出手还真是班门弄斧。就是今天没看见你也起上山,不然刚才也不用那着急不是。”
路珩叹道:“兑方短剑人口伤,剑剑滴血见红光。母丧女死儿癫狂,生辛苦空繁忙——这是短剑夺命,虚影压魂之位
严艺学干干地咳嗽声,笑道:“是心里对这片地方有点好奇,过来看看,没想到能碰上各位……还凑巧救邓女士。”
乔广澜注意到他说话时候,邓珊神情复杂,盯着严艺学脸,竟好像有些出神,直到严艺学干咳,她才收回目光。
路珩然道:“原来如此。”他又向着邓珊道:“邓女士没事吗?”
蒋潮华上前扶住她,邓珊回过神来,抱歉地笑笑,说道:“没事,多亏这位先生出手帮忙。路大师,请问地里怎会有这可怕东西,这对家坟有影响吗?”
路珩也不卖关子,爽快地说:“与其说这对坟地有影响,倒不如说这就是坟地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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